作為從未接觸過人間感情的妖族，她一開始以為愛情只是自己去愛對方，只是付出，而不知道對方也可以愛自己。
而現在，她總算是知道了，人類的愛情是相互的。
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使為他失去了兩百年道行，也是那么的無足輕重。
“她現在靈力全無，如果還保持人形，對她的修為有損。而她自己也無法變回原形，再這么下去她會香消玉殞。”王重陽說完，向靈兒一指。
一道神光閃過，靈兒憑空消失。
看著消失的靈兒，孫小空悵然若失。
“如果小兄弟沒有別的事情，貧道就告辭了。”王重陽說道。
“等等。”孫小空說道，“我剛才辛辛苦苦降服了藤妖，只獲得了一滴草木精元。而你什么也沒做，就收了兩個幫你看門的……”
“我不是已經送了你一個羊脂玉瓶了嗎？”王重陽說道。
“一個羊脂玉瓶對你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吧？”孫小空說道。不能斬殺藤妖從系統里兌換東西，白白送給王重陽當小弟，他總覺得自己吃大虧了。
“無量太乙天尊。貧道作為修道之人，也不會占一個凡人的便宜。”王重陽說道，“而且從年齡上來說，我也算是你的前輩。你還要什么，說吧。”
“傳我一兩手武功，或者仙法怎么樣？”孫小空試探著問道。
“以你現在的能力，還沒達到可以煉氣的級別，因此貧道不能教你修仙。而且修仙收徒條件十分的嚴苛，一些仙人收徒，考驗對方幾十年幾百年都是常事。”王重陽說道，“至于凡間的武功，傳授給你倒是無妨。”
“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做你的徒弟。”孫小空說道，“我只想學你的凡間武功，比如說九陰真經什么的。”
“你想學九陰真經？”王重陽沉思起來，似乎在考慮什么，過了一回兒之后說道：“貧道在未修仙之前，憑借九陰真經被同道奉為天下第一高手。如果你學會了九陰真經，足以在修仙者之下無敵。”
足以在修仙之下無敵？孫小空心中震撼：也就是說，學會了九陰真經，除了修仙者之外誰也不用怕了。
九陰真經，果然不愧是武道第一秘籍！
“也罷，九陰真經雖然是武道第一秘籍，卻始終是凡間功夫。貧道現在已經是煉氣士，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王重陽說道，“而且九陰真經出自萬壽道藏，屬于道家功法，學會之后對修仙煉氣也有好處。”
“那你趕快傳授給我，傳我之后我們就兩清了。”孫小空說道。
“閉目凝神！”王重陽吩咐道。孫小空便閉上了雙眼，清除了心中所有雜念。他已經學會了詠春拳，有了練武基礎，知道該怎么做了。
王重陽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他的腦門上。大乘期的煉氣士傳授武功秘籍，已經不再需要口述，可以直接用神念傳輸了。
一股神念，便傳入了孫小空的腦海。一整部九陰真經，以及其修煉方法，全部被他的神識接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