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哪怕一百八十萬,郭郁青也是絕對賠不起的。
“我……我……”郭郁青脹紅了臉:“我沒有那么多錢。”
“那怎么辦?”店老板皺起眉頭:“如果你完全不賠的話,我也許只能報警了,然后走法律程序。”
“報警,哈。”陽冬哈的一聲笑:“她自己就是警察。”
“原來還是一位警官啊。”
店老板上下看一眼郭郁青,道:“這位警官,我尊重你的職業,再給你減三十萬,但至少一百五十萬是要賠的。”
“我……”郭郁青說不出話來。
一百五十萬,她也賠不起啊。
“我可以替她賠。”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郭郁青回頭,是陽冬挽著的那個男人,不過她不認識,陽冬為人風流,經常周旋于各公子哥之間,這也不知是她換的第多少個了,郭郁青實在是認不全。
這人上前,對店老板道:“我是王惠民,橋頭王家的。”
店老板眼光一亮:“金橋王家。”
“嗯。”王惠民下巴微抬,一臉傲慢。
“久仰。”店老板立馬堆下笑臉去:“王家金橋鞋業,名動四海,即然有王公子出面,一切好說。”
“嗯。”王惠民再又一點頭,轉眼看向郭郁青。
他眼光從郭郁青的臉,落到她的胸,再從胸前落下去,滑過她的腰,大長腿,再又回上來。
郭郁青出門換下了警服,這會兒上身是一件白色收腰的半袖,下身一條淺黃色齊膝窄裙,配了肉絲,再加上魚口高跟涼鞋,把她的身材襯得極為傲人。
這一刻的她,就如一朵盛開的鮮花,而王惠民的眼光,就仿佛那即將要摘花的人,充滿了貪濫。
“但是呢。”王惠民眼光回上來:“郭小姐,我可以幫你賠,但你也要陪,嗯,一百五十萬,你就陪我三十天好了,一天五萬,怎么樣,這個價可以吧。”
“你。”郭郁青臉上一怒。
“哎。”王惠民豎起一根指頭:“別發脾氣啊,我王家是生意人,做生意講究一個你情我愿,和氣生財,你如果不愿意,那沒關系,當我沒說就行。”
這時陽冬插嘴了:“青青,我看你還是答應的好,這生意做得過啊,一晚上五萬,南頭最頭牌的小姐,一晚上也不過就是這個價呢。”
這是把郭郁青當小姐了,郭郁青更怒:“陽冬。”
“哎。”陽冬跟王惠民一個口氣:“你別沖我發脾氣,我是為你好,這一百五十萬,你是無論如何要賠的,女人嘛,自己賠不起,那就找男人羅,這沒什么丟人的,王公子肯替你賠,那是看得起你,要不你另找個男人替你賠,哦,我差點忘了,你還有個傻男人呢,那啥,妹夫,別玩游戲了,你女人闖禍了,要你賠錢呢。”
肖青楓手中一直拿著手機在玩,最近他迷游戲,游戲真是個好東西,尤其是在女人逛街的時候。
聽到陽冬的話,肖青楓哦了一聲,頭還是沒從手機上抬起來,只分出一只手,從上衣的兜里拿出一張卡來,隨手往前遞:“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