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貴啊。”石嬌撇了撇嘴:“你又干啥了,把你爺爺都氣病了,不過你干啥也不稀奇,你一個,我哥一個,錢塘那王八蛋一個,吳信一個,你們這幫子人,就沒一個象人樣的。”
“我怎么就不象人樣了。”周重貴嘟囔。
“你還說。”周云又是一腳,對孟醫生道:“孟醫生,真的沒辦法了嗎?你給扎兩針,哪怕讓我父親撐兩個小時也行啊。”
“要是于雪老師就有把握,我的針術……”孟醫生有些難。
“周爺爺元氣枯竭,又強行扎針用藥,唉。”
石嬌跟于雪學武亦學醫,雖然醫術一般,眼光還是有一點的,看了一下,同樣搖頭。
她是于雪的徒弟,見她也搖頭,周云頓時就臉色灰敗,忍不住又狠狠的一腳踹在周重貴身上:“都是你這孽畜。”
周重貴給踹得哇哇叫,石嬌撇嘴,不想看他,一轉頭,卻看到了肖青楓,頓時就叫起來:“肖青楓?周叔叔,周爺爺有救了。”
“誰能救我父親?”周云大喜。
“這家伙就行。”石嬌指著肖青楓:“這家伙的針術,我師父也欣賞的,有他出手,別說撐過今天,多撐幾天也是不成問題的,不過這家伙死要錢,一天要一百萬。”
“錢好說,只是……”周云看著肖青楓,有些懷疑。
“別只是了。”石嬌叫道:“我說了,這人雖然死要錢,但針術我師父也欣賞的,而且我哥哥中了黑風煞,撥不出來,我師父都沒辦法,也是他施術給撐著的。”
“原來石頭的黑風煞,是這人攔住的啊?”周重貴叫了起來。
“石浩中了黑風煞?”
周云疑惑的問。
“是。”周重貴點頭:“前不久的事,有人給他下了黑風煞,眼見破煞了,小命不保,結果給攔住了,真是這個人嗎?”
“我騙你干啥?”石嬌嬌哼一聲:“你以為你長得好看啊。”
周云對石嬌的話,還是信得過的,加之有石浩的例子在前面,他頓時就信了,急步走到肖青楓面前,深深的施個禮:“肖大師,我為我兒子先前的錯誤給你道歉,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如果你不解氣,我把他拖過你,肖大師你盡管往死里打。”
說著回頭:“畜生,過來,給肖大師跪著道歉。”
“不必了。”肖青楓懶得玩這些,最主要的是,周庭昆的作派,還行。
“要我給周老爺子施針是吧,可以,石嬌說了,一天一百萬。”
“我就說這家伙死要錢吧。”石嬌嬌哼。
肖青楓沖她呲一下牙齒,石嬌便回他一個鬼臉。
郭郁青在一邊看得發懵。
她不認識石嬌,但于雪她是知道的,南頭雙冰之一嘛,醫大的教授,不但人美,針術更是人人稱頌。
可這會兒聽著,于雪對肖青楓的針術居然非常欣賞,這是什么鬼?
“這傻子什么時候會醫術了,而且還認識于雪?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這傻子在外面到底做了些啥啊?”
她發現,以前那個明明白白的傻子,現在身上卻仿佛遮著一層迷霧,會破案,一眼看破畫中畫,卡上幾千萬,現在,居然又會醫術,石嬌認識他,他又還認識于雪那樣的美女教授,然后于雪甚至還欣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