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嗎?”肖青楓瞟她一眼,小美人驚喜中瞪大眼珠的樣子,有點兒異樣的呆萌。
“姐夫,你太神了。”呂昔幾乎有些語無倫次了:“姐夫,你怎么這么神啊?”
“多吃棒棒糖。”
“多吃棒棒糖?”呂昔迷茫。
“對。”說著,肖青楓又塞了一個棒棒糖給他。
呂昔真就剝了棒棒糖塞進嘴里,她突然覺得,肖青楓給她的棒棒糖,味道很獨特。
肖青楓把車開到前門街,丁曼靈魂引路,繞到后面的巷子里,到一幢院子前面停住。
丁曼靈魂飄進去,隨即出來,叫道:“上仙,于皮匠在家,他又在拿人皮做鞋。”
肖青楓下車,呂昔跟著下車,道:“姐夫,是這里嗎?”
“嗯。”肖青楓點頭。
院門是關著的,門上貼著一張紙:招租,精裝單間,家俱電器齊全,只招高雅單身女性,房價從優。
丁曼道:“這人就是這樣,專招單身女子,挑合適的,讓她們用身子抵房租,等把情況都摸熟了,一般是外地女子,在這邊沒什么親朋的,他就下殺手,剝皮做鞋,這人完全就是個變態。”
“嗯。”肖青楓點點頭:“外地女子,又是做夜總會這一行的,流動性大,即便死了,也沒人問,他倒是會挑。”
“什么?”呂昔問。
“哦,沒事。”
肖青楓這話屬于自言自語,也不解釋,抬腳,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進去是一個院子,屋椽下,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漢子正在做鞋,身前一臺小小的踩踏式縫紉機,身上系著皮制圍裙。
“他就是于皮匠。”丁曼叫。
于皮匠聽到響動,轉過頭來,看到肖青楓呂昔,眉頭就豎起來,一臉怒意:“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踹門?”
“我是剝皮人,專來剝你的皮。”
肖青楓走過去。
于皮匠一聽這話不對,騰地站起來,手上皮刀一揚,一刀就向肖青楓脖子劃過來。
刀上黑光閃動,刀刃劃破空氣,帶著剌耳的異嘯。
這人竟是個好手,功境已入透骨境。
透骨境不高,但他這一刀,快得異乎尋常,而且角度極為詭異,是真正的用刀高手。
肖青楓估計,如果是猝不及防之下,功境比他高兩三級的人,也有可能中他的招。
即便是肖青楓,都幾乎有些反應不過來,實在是太快了。
肖青楓索性就不躲不閃,任由于皮匠這一刀劃在他脖子上。
而且肖青楓不借靈力。
他要煅煉劫體。
劫體為什么給稱為笨功夫苦功夫,就是因為,要象打鐵一樣,不停的錘煉,不但要內練一口氣,還要外練筋骨皮。
不停的打斗,最好是不斷的受傷,然后恢復,再又受傷,再又恢復,就在這種反復的受傷復原之中,劫體才能慢慢的進步。
這樣的煉法,你說笨不笨,不停的受傷,你說苦不苦?
所以練劫體的人極少,即便有練的,能練成的也不多,尤其是越到后面,進步越難,甚至是簡單的受傷都不行了,要經過幾道生死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