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榮祥公主可不管他這個,直接一伸手把張揚的脖子攬了過來,也不顧被子縫隙里漏風,竟然就這樣把頭埋在張揚的脖頸里哭了起來,這一刻她哭的傷心極了,哪怕是當年興獻王沒的時候,她都沒有哭的這么傷心。
“公主怎么了?好像在哭。”
常勝忍不住回頭,結果看了一眼,嚇的急忙轉過身來。
而唐鳶兒則依然目視前方,只是這心里咋就感覺有點兒酸呢?
隊伍一直又走出三十里,天已經破曉了,而他們也到了一個村莊附近,而這兒就是他們今天白天要停留的地方。
至于為什么不白天趕路?原因也很簡單,附近部落雖然因為缺吃少穿摩擦小了,但是沖突依然不斷,白天更容易被人發現。
張揚等人趕了一夜的路找地兒休息。
而青山關的軍營主賬內,張赫劉文申臉黑的就像是鍋底一般,而張赫手里還拿著一根鞭子。
“吳舟,你不是說沒這么幾個人嗎?啊?”
吳舟此時跪在地上,身上衣衫破碎,全是鞭痕。
“臣求大人責罰,昨天那少年一人進賬,我按規矩收了他二十五兩銀子,他二話沒說就給我了,我還以為是販馬的商人,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張將軍吶,而我更不知道還有公主同行,倘若知道,就是給我十個腦袋,我也不敢讓他們出關吶。”
劉文申看到張赫把吳舟抽的那么凄慘,忍不住勸道。
“好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而且吳舟我看也不像是知情的,畢竟這件事兒關系重大,現如今我們也只好乞求追出去的人能夠把張將軍追回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劉文申烏鴉嘴,話音剛落,外面直接傳來了號角的聲音,一時間外面的士卒,兵甲碰撞聲,吵嚷聲頓時傳來,而吳舟也不裝了,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
“大人,有敵襲。”
張赫哪兒還不知道這是女真人來了,急忙沖出主賬。
幾人剛從主賬跑出來,就看到派出去的小股騎兵,倉促的沖入關內,而士兵們,則是急忙將關口大門關閉。
“報大人……”
騎兵百人長,騎馬沖過來,到張赫面前二十米遠的地方,直接勒馬停住,直接從馬背上翻了下來,跪在了張赫面前。
“什么情況?”
張赫急忙問。
“回大人,我等不過追出去十五里,就遇到了女真的隊伍,那些人似乎是奔著關內來的,看到我們直接發動了攻擊,還好我們距離夠遠,我們這才及時逃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