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阿良這小子做空美股,是你們花旗銀行在操盤,他到底賺了多少啊?”說話的是劉鸞雄,而坐在他對面的是梁博濤。
“馬丁與阿良直接找的艾伯特,而后聯系紐約那邊的分行,要不是陳建生提起,我都還蒙在鼓里。照他估計,至少兩個億,美元。”
艾伯特是花旗銀行在港城的負責人。
“陳建生?”
“原先幫蔡致良操盤股票的,前一段時間調去了北美,在紐約分行看見了蔡致良,但是具體數目他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內部查了一下,花旗銀行香港這邊凍結了金河投資6億港幣的資產,想來應該是用來做空美股的本金。”
“接近8000萬美元了,大手筆啊……”劉鸞雄一邊贊嘆,道:“半個月前看馬丁,像傻子一般上躥下跳地賣力表演,估計也只有蔡致良下了重注,而今才發現自己才是傻子,辛苦十載,還比不得人家一朝的收益。”
“從上半年便開始喊狼來了,喊了大半年,卻有些猝不及防,這誰又能想的到。馬丁之前做空日經指數,不也是灰頭土臉的。”梁博濤搖搖頭,道:“蔡致良是不是早就知道美股要跌,要不然怎么敢下這么大的賭注?”
“那只有問他本人了。”劉鸞雄嘆了口氣,道:“如你所說,用兩年的時間攢下6億的家業,怎么也不能用運氣來形容吧。”
“是啊。”
梁博濤回憶起第一次遇見蔡致良的時候,還是蔡致良去花旗銀行貸款,準備投資電影,當時還謊稱要投資隆昌集團。隨后便是運氣爆棚,投資的每一部電影都能大賺。后來,為拓展客戶,還是自己為他介紹期貨市場,就這樣不知不覺間,蔡致良竟已經攢下了數億的家當,直到此次做空美股而一鳴驚人。
“他來了……”
蔡致良與鄭一鳴一道從門口走了進來。
“是蔡先生嗎?”
蔡致良看了侍者一眼,道:“我是蔡致良。”
“何小姐已經等候多時了,蔡先生這邊請。”侍者示意跟他走。
蔡致良朝鄭一鳴點點頭,便隨侍者來到了一間休息室,賀超瓊確實已經久侯,除她之外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靚仔,蔡致良也認識的,張國容,至于另一個,就不認識了。
“阿良,這位是黎小田先生。”賀超瓊為蔡致良介紹道。
黎小田可是香港知名的音樂大師,笑傲歌壇已近三十年。
蔡致良忙道:“您好,黎先生,久仰了。”
隨后賀超瓊將一張唱片放入,開始播放,正是蔡致良寫的那首《問情》。
“山川載不動太多悲哀,
歲月禁不起太長的等待,
春花最愛向風中搖擺,
黃沙偏要將癡和怨掩埋,
一世的聰明情愿糊涂,
一身的遭遇向誰訴……”
連續放映了兩遍,賀超瓊問道:“如何,你這位詞作者還滿意嗎?”
“還行吧。”蔡致良笑著說道,有些細節與他的記憶還是略有差異。
賀超瓊眉毛一挑,道:“這個評價可不高啊。”
“別誤會。”蔡致良解釋道:“每一個詞人,自然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夠更好。”
賀超瓊卻是不認可這個理由,道:“你認為,哪些地方還可以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