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蔡致良在酒店見到了趙碩。
“跟趙子都談的怎么樣?”
趙碩喘了口氣,道:“趙子都不在臺灣,上周就去了好萊塢購片,明天才回來。”
蔡致良就覺得奇怪了,問道:“那你今天在跟誰談生意,帕塔說在交易所看見你了?”
“跟中影方面接觸了一下,非要拉著我去炒股,正事沒怎么談,凈在那里聊股市了。”趙碩也是嘆息,今天算是白跑了一趟。
“中影那邊不接話茬?”沒有談出結果,總歸是有原因的。
“內地的演員,在如今的政策之下,主演的電影想要在臺灣上映,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中影想晾一晾,也是有可能的。”趙碩講了自己的判斷。
“慢慢來吧,以前銀都出品的電影,只要不大張旗鼓的宣揚,不也能在臺灣上映,總會有辦法的。”蔡致良也不再強求,反正距離黃飛鴻上映,還有一年的時間,問道:“那位中影的朋友,買的那只股,我明天介紹趙思琦給你認識,讓他幫你分析分析。”
“趙思琦?”趙碩沒反應過來。
蔡致良道:“金河投資在這邊的子公司,也是在股市里食飯的,肯定更專業一些,也能適當分析一下股價漲跌。”
“行啊。”這確實是一個辦法,趙碩問道:“你什么時候走?”
“明天和顧教授在機場碰面,趙思琦送,到時介紹你們認識。”蔡致良道,“你這次來臺灣,電影上映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阿郎的故事》就在這個周六,端午節的晚上首映,也沒有幾天了,
“江之強比我還著急呢,早就安排好了。隨著新寶院線的加入,院線之間的競爭越來越激烈了,我趕端午節前回去就行了。”
趙碩道:“還真得找一個專業人士,臺灣這邊真是邪門了,今天聽他們講,從去年股災至今,還不到一年,又是這般瘋狂,我看那,距離下一次股災不遠了。”
“那可未必,都說股票市場是經濟的晴雨表,近幾年臺灣經濟的發展可不慢。”
“希望如此,有錢才會買電影票。”
既然還沒有結果,沒聊多久,便各自休息了。第二天趙思琦送蔡致良與帕塔去機場之前,蔡致良介紹趙碩與趙思琦認識。
當天中午,蔡致良、帕塔與顧遠德在機場匯合,返回香港。
去臺灣之前,就把汽車放在機場的停車場,先將顧遠德送回家,等蔡致良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而等他回來時,石澳的別墅,已經有些不一樣了。
“劉嬸,劉嬸……”蔡致良還未進門,便站在一棵樹下喊道。
劉嬸見是蔡致良,忙小跑過來,問道:“什么事?”
蔡致良指著樹根處,問道:“花圃呢,怎么才幾天沒回來,變成一棵樹了……這是什么樹啊?”
這里原本是有一棵樹來著,但是被蔡致良給砍了,種上了名貴的花圃,包括交罰款和花種,可是費了不少錢的,怎么自己出去了一趟,又給變回來了。
“這是椿樹,能護宅,保佑高壽。”劉嬸指著椿樹介紹道,“是你外公帶了風水先生過來,做的改動。”
“什么時候的事,怎么也不通知我一聲?”
“昨天……前天下午。”劉嬸還仔細回憶了片刻,“你這不是出差了,太太就沒有通知你。”
“唉……之前都說了我請,這么著急做什么?”蔡致良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