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尖東曬馬是怎么一回事?”
從新聞中,蔡致良看到了所謂的,王志強重出江湖,四平社團再次攪起風雨。既然帕塔專門給自己買了這份報紙,想來是有話對自己講的。
“有人見茶樓這邊生意不錯,便過來收保護費,王叔便帶著四平社團的人,到尖東曬馬,以震懾那些暗中覬覦茶樓的人。”帕塔果然清楚,想來已經有人教他怎么說。
“就是這個沙塵海?”
“是的,據說在尖東一帶有點勢力,不過他越界了。”
“這沙姓倒是少見。”蔡致良不記得有這么一個人。
“他不姓沙。”帕塔笑道,“沙塵是綽號,海是姓,連起來才叫沙塵海。”
“結果怎么樣?”
“10萬的曬馬費,自然是我們贏了,沙塵海保證不再踏入茶樓街一步。不過,沙塵海也是狡猾的很,曬馬那天晚上,還派人偷襲茶樓,但是我方早有準備,將他們堵在茶樓,通知了警察,讓沙塵海偷雞不成蝕把米。”帕塔有些興奮,與有榮焉。竟然還說著成語,也不知道是誰說給他聽得。
“你也參與了?”蔡致良說完就知道白問了,時間也對不上。
果然,帕塔道:“我回來時,早已經結束了,不過楊德山當時在場,就是來偷襲的人太衰了,都用不著出手。”
蔡致良拿起手提電話,撥通了鄧英杰的電話。
“阿良,你可真沉得住氣,都過去好幾天了,才想起給我打電話。”
“我從機場出來,還沒到家呢,剛聽說了這件事,問題不大吧?”要是問題大的話,蔡致良肯定早就得到消息了,不會像現在這般悄無聲息的。
“200人的大場面,可是鎮住不少人,沙塵海當時就慫了。”鄧英杰話鋒一轉,道:“不過,對于你們與條子勾結的事,大佬們還是頗有微詞的。”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把事情擺到明面上,如何擋得住別人的窺視。”蔡致良道,“你家老爺子什么時間有空,幫我約一下。”
“好,我到時候通知你。”
這次曬馬事件,也是預料中的事情。既然要在茶樓街立足,就擋不住別人的窺探,曬馬便是一次反擊,比拼的是財力和人力。當然,主要是財力,蔡致良以財力完全碾壓了沙塵海,其實還是有些勝之不武的。
不過,這次反擊,贏得如此干脆利落,還是讓蔡致良比較滿意,等此次事件圓滿結束的時候,王志強這些人就算是在茶樓街立足了。
蔡致良到家時,已經是半下午,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
“這次怎么去了這么久,當初不是說三四天嗎?”一見面,趙寶秀便抱怨了一句。
“媽……”蔡致良有些有氣無力的笑道,“你是越來越像外公了。”
“是啊,媽媽也老了。”
“哎呀呀……”蔡致良聽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道,“我先去洗漱一下。”
等蔡致良從洗手間出來,趙寶秀已經將剛煮好的面擺在餐廳了,沒過多久,劉振清與王志強便到了。
從這兩人處,蔡致良總算是了解了事情的全部過程。
王志強道:“沙塵海雖然早有準備,但是在絕對的人數優勢面前,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再說了,沙塵海本身也不是什么狠角色,要不然我們也不敢打上門去。他在聽說派去偷襲茶樓的人被警方帶走之后,便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