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清楚,阿拉亞的意思,自然是勸說蔡致良購買這批債券,而有了朱國信的提示,蔡致良自然是打太極推過去了,直到最后阿拉亞留了一份請柬便告辭離開了。
蔡致良拿著請柬,酒會的地址還不是在科莫,而是在米蘭,不過正好,后天可以直接從米蘭前往洛杉磯,隨后問朱國信:“你覺得他是什么意思?”
朱國信道:“還能有什么,自然是不想讓別人分享他們的收益。”
蔡致良看來自己猜的不錯,笑道:“這份請柬,都是些什么人?”
朱國信搖頭,道:“這就不清楚了,雖然10%的利率確實不低,但是考慮到里拉近兩年一直在升值,而相應的美元債券自然是在貶值,對于很多投資者來講,并沒有太大的吸引力。不過這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畢竟里拉的匯率實在是不怎么穩定。”
“難怪。”蔡致良隨即問道:“你下午去BAM,盈利真有阿拉亞說的那么高嗎?”
“如果詳查,沒有兩天的功夫,是很難搞清楚的,不過阿拉亞說的是毛利率,純利的話,800萬美元還是有的。”朱國信分析道:“按照目前盈利計算,此次發行6000萬美元的債券,風險也不是很大。”
蔡致良點頭,道:“加強阿爾薩斯貿易與BAM之間的聯系,還是很有必要的,不過我們只認購屬于我們的一份,卻也沒必要陷得太深,就由阿拉亞和貝爾蒙特自己處理好了。”
今年下半年,阿爾薩斯接近三分之一的訂單都是來自BAM,而BAM的快速發展,對于作為供貨商的阿爾薩斯也是大有好處的。
“國信。”蔡致良接著道:“雖然年中的時候,金河內部就有了歐洲投資部的說法,但是一直沒能付諸實施。現如今,在歐洲的投資也算是有些規模,除此之外,還會有2000萬美元的資金,你可以自由支配,過年之前會撥付到位。”
“謝謝蔡先生的信任。”朱國信感覺自己終于熬出頭了,可真不容易,也曾經對于未能成為東來貿易行的總經理而心灰意冷。
第二天,蔡致良也沒有再去BAM,而是去了阿爾薩斯貿易公司,與6月份的時候不一樣,那時他還是客人,現在已經是這家公司的擁有者,感覺自然是不一樣的。
畢竟馬上就是圣誕以及元旦,蔡致良根據趙志遠給的資料,說了一些鼓勵的話,再就是保證年終獎的發放。
重點還是與趙志遠和馬迪諾的談話,昨天已經跟趙志遠提過一次。
“明年的任務,就是將業務拓展到整個歐洲,聯邦德國和法國是重點,馬迪諾負責,剩下的區域的人選,你們兩個商量著安排,沒問題吧?”
“沒有問題。”馬迪諾道:“我剛進入阿爾薩斯的時候,公司在聯邦德國還是有業務的,當時正值意大利成衣暢銷整個歐洲,后來一年不如一年,業務逐漸退縮到僅僅局限于倫巴第大區。現在公司內部還有當年的業務員,或許還能夠聯系到當年的一些客戶。”
蔡致良點頭,這也算是一條捷徑。
“意大利挨著德國與法國,隨著歐洲一體化的不斷推進,有貿易往來的公司很多,也可以嘗試收購一家。”趙志遠的意思,就是復制阿爾薩斯的成功。
“你們做一份計劃,盡快實施。”
安排好這些事,蔡致良便起身與楊德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