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先生言重了,互助互利而已,臺北股市同東京股市一般,虛高了。”約翰?塞恩道:“自從收到金鹿投資的消息,我這邊就已經在做準備了。”
末了,約翰?塞恩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開始?”
有了之前在東京股市的合作,此次就要順利的多,也少了許多試探來試探去的敷衍了事。
“就這兩天,越快越好。”蔡致良道:“我前幾天已經聯絡了港城的一批財團,大概100多億港幣,相較于東京股市,是差了點,但是應對臺北股市,應該是綽綽有余了。”
“我也是這個意思。”既然蔡致良已經準備妥當,準備隨時發動,約翰?塞恩也不會拖后腿,況且同金河投資一般,隨著在東京股市順利平倉,高盛銀行手里正握著數十億美元的資金。
“現在投資人看中了東歐市場,不能拖太久的。”
“是啊,東歐……”蔡致良也跟著感嘆了一句。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只是約翰?塞恩不是蔡致良,做不了高盛銀行的主,而且這數十億的資金也不全然屬于高盛銀行。
花旗銀行的總裁馬爾克斯?斯哥特確實很急,當齊恒回復之后,便緊急約在下午見面,倒是蔡致良有些好奇了,到底什么事情這么著急。
同約翰?塞恩會面之后,蔡致良下午就見到了馬爾克斯?斯哥特,只是不知東京股市大有收獲之際,卻沒有了上個月的精神。
“蔡先生,我們又見面了。”馬爾克斯?斯哥特哈哈大笑著,同蔡致良握手。
蔡致良覺得挺有意思,道:“斯哥特先生,幸會。”
“昨晚的酒會,本以為蔡先生會到場,卻不知為何沒有露面。”馬爾克斯?斯哥特有些遺憾。
“臨近中國春節,有些事情走不開,昨天的飛機又晚點,只好失約了。”蔡致良扯了一個借口。
寒暄了幾句,蔡致良依舊不緊不慢的,只是不知道馬爾克斯?斯哥特這般著急,想來自有下文的。
果然,馬爾克斯?斯哥特問道:“你對花旗銀行怎么看?”
“全球第一大銀行……”蔡致良沒有再說下去,既然馬爾克斯?斯哥特提出這個問題,自然不是真的為了讓他評價花旗銀行的未來。
“斯哥特先生有話不妨直言。”雖然猜到了一些,蔡致良還是問了一句。
“蔡先生何必如此敷衍,花旗銀行的如今的境遇,你還能不了解嗎?”馬爾克斯?斯哥特感嘆了一聲,道:“我現在有些后悔,當初要是在東京股市多投入一些資金就好了,也不至于如此被動。”
兩個月前,蔡致良勸說的時候,馬爾克斯?斯哥特有些保守,最多只愿意投入3億美元,說多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過度擴張所帶來的的結果,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花旗銀行的境遇,除了在全球的擴張,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作為一個商業銀行,信貸業務的不斷下滑,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因為八十年代以來,大多數上市公司直接在證券市場融資,不必再通過商業銀行,而在美國,商業銀行與投資銀行是被禁止進入對方領域的。
所以,近十年來,北美各大投行快速發展,而作為商業銀行的花旗銀行,擴張很快,境遇卻談不上多好,甚至很糟糕。
最終導致的一個結果,就是花旗銀行的股價一直下跌,馬爾克斯?斯哥特的能力引發股東們的質疑。
這些都是齊恒調查的結果,讓蔡致良對花旗銀行有個大致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