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朱家和司徒萬里也是帶人緩緩走出,小個子,帶著陰冷的藍色面具,幽幽的看著田猛等人,不急不緩的說道。
司徒萬里笑了笑,頗為隨意的說道:“我出了不少錢。”
陳勝這段時間被關在齊國的噬牙獄之中,他花了不少錢才打通了關系,將其贖了出來。
這無疑驗證了一件事情,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老東西,你終于舍得出來了!”
田猛看著朱家,沉聲的說道。
這段時間朱家可是躲得很好,根本看不到人影,想要刺殺都沒辦法。
朱家面具變化了幾下,搖了搖頭,看向了田仲,輕嘆道:“義子都被你搶跑了,再不出來,估計老家都得被你給端了,田猛,老夫很好奇,你是否也與田仲一般無二,投靠了秦國!”
“放你媽的屁!我大哥怎么可能給秦國當狗!”
田猛尚未開口說話,其二弟田虎便是忍不住了,他的暴脾氣哪能容忍其他人侮辱自己的大哥,張口便是反駁道。
田猛:……
田仲:……
田蜜:……
劉季擦了擦嘴角血跡,略帶幾分嘲弄的說道:“田虎,你大哥都沒說話,你急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明是朱家與司徒萬里背叛了農家,投靠了秦國,如今卻倒打一耙,當真是好手段,義父,我最后再叫你一聲義父,從今晚后,你我恩斷義絕。”
田仲昂首挺胸,一臉正氣的看著朱家,沉聲的說道。
“朱仲,你特么說什么!”
劉季暴怒,呵斥道。
朱家卻是揮了揮手,似乎看開了一般,輕聲的說道:“劉季老弟,不用和他動怒。”
頓了頓。
看向了田猛,繼續說道:“如今俠魁被秦國抓住,生死不知,下落不明,你等是否投靠了秦國,老夫沒有證據,但真相如何,想必你我心中都清楚,此事我也懶得與你們辯駁,自今日起,你我各掃門前雪,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他今日來此主要的目的便是講和,開戰對農家毫無意義,何況田猛等人是否投靠了秦國,他也確實不知,如今若是與對方死戰,農家很有可能就此瓦解。
田光對他有大恩,朱家不想看到農家亡于他們之手。
至于田仲。
朱家不想多說什么,就當瞎了眼。
“你說井水不犯河水就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可是你們先找茬的,想這般輕易的就離開?”
田虎不依不饒的說道。
勝七冷漠的說道:“你要是想打,我可以陪你。”
“住手!”
田猛制止了想要動手的田虎,緩緩上前,看著朱家,平靜的說道:“以前的事情姑且不談,你現在將農家的叛徒叫了回來,此事已經壞了農家的規矩。”
“老夫以私人的關系邀請陳勝老弟回來做客,這應該不算壞了農家的規矩。”
朱家呵呵一笑,輕聲的說道。
“老奸巨猾,你的要求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