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曠與他兄弟陳勝都是鐵血一般的漢子,區區小皮鞭,臉上沒有絲毫畏懼之意,甚至還有幾分快意。
似乎被小皮鞭抽打能夠讓他身心舒服一些。
“……”
洛言姍姍來遲,看到吳曠那一臉快意的表情,也是一臉古怪,這小伙子怕不是有受虐傾向吧。
不過稍微想了想,也理解了吳曠的想法。
比起田蜜被自己抽,吳曠更愿意自己被抽~
洛言忍不住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拋擲腦后,走了過去,揮了揮手,示意獄卒停止抽打,然后了打量了一下吳曠皮開肉綻的傷口,不得不說,吳曠的耐受力還是可以的。
這要是落在他身上,洛言絕對不會面不改色。
“把他右臂剁了。”
洛言看著吳曠那雙不屈的眼睛,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此話一說出口,吳曠頓時慌神了。
“嘖,你也知道怕啊~”
洛言看著吳曠那微微慌亂的眼神,頓時嘴角一咧,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打趣道。
其身后的兩名獄卒已經開始磨刀了。
吳曠看著這一幕,心里自然慌了,身為劍客,用劍的右臂若是被砍了,不亞于被廢了。
這無疑比死還可怕。
就像一個太監對你褲襠揮舞著小刀片的時候,你這一刻無疑也是想死的。
不完整的男人還是男人嗎?
此刻,吳曠的感觸差不多,沒有右臂的劍客還是劍客嗎?
“……”
吳曠握緊了拳頭,渾身緊繃的怒視著洛言,試圖通過這樣來掩蓋內心的慌亂,至于求饒,那是絕對不會求饒的,當著田蜜的面,他豈能做出這種有辱尊嚴的事情。
兩名獄卒已經不懷好意的盯著吳曠了。
洛言也是讓開了一個身位,防止被血濺了一身。
就在此刻。
一旁的田蜜突然用著極為無力且沙啞的聲音對著洛言叫道:“太傅,你當真要這般步步緊逼嗎?此事就算我們有錯,但太傅并未有什么損失,為何就抓著我們不放呢?”
此刻,田蜜狼狽的趴在地上,無力的仰著腦袋,雙拳緊握,咬牙盯著洛言。
那雙美目柔弱且堅強。
像個重情重義的貞潔烈婦。
“怎么,你們農家算計我,還不允許我追查?若是如此,日后是不是什么人都能算計我了?”
洛言聞言,目光瞥了過去,聲音冰冷的質問道。
神色和語氣都極為不善。
“太傅究竟如何才肯放過我們!”
田蜜抿著嘴唇,那張嫵媚精致的面容對著洛言,嬌柔卻又堅強的詢問道。
田蜜~
看到田蜜如此,吳曠的心很痛。
“自然是讓你們農家付出代價,只要你乖乖將農家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我就放過你和你的情郎,如何?”
洛言揮手制止了準備剁胳膊的獄卒,走到了田蜜的身前,看著趴在地上的“可憐女人”,蹲下了身子,輕聲的說道。
“身為農家弟子豈能出賣農家!”
田蜜言語堅定的說道,說完,語氣也是一軟,柔弱且祈求的看著洛言:“太傅,看在妾身精心伺候你的份上,就繞過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