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洛言懷中的白潔聞言,直接問道:“夠嗎?若是不夠,妾身可以從巴家抽調一些錢財,可以不動商會賬上的錢財。”
白潔擔心洛言貿然動了這個賬上的錢被人拿捏住把柄。
“我辦的是正事,不會惹什么閑話,何況商會本就是我創辦的,動用部分錢財算的不了什么,此事怎可讓你掏錢,巴家的錢財都是你的私房錢,我給不了你名分,還用你的錢,我……”
“妾身孤苦無依,要錢才何用,櫟陽侯若有用,掏空巴家的錢財也無妨。”
白潔纖纖玉指堵住洛言的手,美目很認真的看著洛言,極為有條理的說道。
你這是逼我吃軟飯……洛言沒有反駁,點了點頭,將白潔摟入懷中,輕聲的說道:“真要用了,我不會與你客氣的,你我本就是一體的,你的就是我的。”
至于我的,洛言覺得白潔拿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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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在商會這邊久留,和白潔睡了一個午覺,洛言便是起身向著咸陽宮走去。
今天還得入宮一趟,和嬴政商量一下出使趙國的事情,他接下來幾年打算化身外交官,與五國的權貴好好聯絡一下感情,方便日后他們日后賣國,不對,是回家。
都是有愛的一家人,總是分家各過各的,這怎么行?
洛言覺得自己有義務讓七國重新歸一。
想必大周也沒意見。
大周……好吧,雖然還沒亡,但也和亡了沒區別,只剩下一個名義上的封號,名存實亡。
馬車上。
洛言考慮著這一次出秦要帶多少人,想到這里,目光落在了大司命的身上,眼神很干凈。
“……”
大司命卻是感覺不自在,要干就干,盯著她看什么意思?
好看的眉毛皺了皺,冷傲的眸子看了一眼洛言,詢問道:“有什么事?”
“沒事不能看看你嗎?”
洛言輕笑道。
有病!
大司命閉上了眸子,懶得理會洛言,閉上眼睛就當做沒看見。
這一會兒,洛言卻是整個人移到了大司命的腿上,看著大司命的雙目,輕笑道:“還記得姬無夜的兒子姬一虎嗎?他身上的陰陽咒印發作了,應該快死了,我打算去祭拜一下。”
中原人信奉人死為大,洛言覺得也是如此,何況他與姬一虎也沒什么矛盾。
“你就不怕姬無夜與你拼命嗎?”
大司命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洛言,本能的伸手幫他扶了扶腦袋,讓他躺的更舒服一些,同時詢問道。
“為什么要和我拼命,和我又沒關系。”
洛言一臉不解的看著大司命,直接說道。
大司命嘴角扯了扯,深呼吸了一口,沉聲的說道:“你覺得他需要理由嗎?”
“那他敢嗎?”
洛言不答反問道。
姬無夜就算猜到和他有關系,那又能如何,就像姬無夜曾經說過的一樣。
這世界是講實力的,有實力才有資格找茬。
“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