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雁春君的話來說,憑借這塊玉牌,洛言在燕國想干啥就干啥,只要不去王宮胡作非為,什么事情他都壓得住!
洛言推脫一二,奈何大哥太客氣,他只能收下。
你開心就好……墨鴉嘴角扯了扯,默不作聲的為洛言開路。
其實也不用開路了,聽到雁春君三個字,四周的人都慫了,雁春君的名頭在燕國當真可止小兒啼哭。
“閣下可有請帖?”
站在門口的小廝看著氣度不凡的洛言,恭恭敬敬的詢問道。
洛言揚了揚頭,示意了一下。
墨鴉直接拿出一塊玉牌對著小廝,輕聲道:“雁春君給的玉牌,夠不夠?若是覺得造假,可以派人去問問。”
“不敢,不敢,大人請。”
小廝哪里敢查看什么,連忙拱手說道。
這玩意誰敢造假,更別說拿出來用了,何況還是用在這個地方。
洛言點了點頭,便是帶著墨鴉走入了其中,入眼的便是一座被池水包圍的雅致舞臺。
小廝似乎察覺到了洛言的興趣,很機靈的為洛言介紹了起來:“大人,這便是當家專用的飛雪玉花臺。”
今晚來觀看的達官貴胄并不少,但無一身份有洛言高貴,雁春君的名頭在燕國實在太響,無人敢得罪,傳言太子殿下也不敢在雁春君面前大聲說話,可見一斑。
洛言點了點頭,便隨著小廝上了雅閣,隨著垂簾落下,小廝便是退下了。
“并無異樣。”
墨鴉對著洛言說道。
洛言的感知力比墨鴉還要強,不用墨鴉說什么,他已經感覺到了,聞言也是點了點頭,說道:“等等吧,對于趙舞,我還是蠻期待的。”
你在趙國還沒看夠嗎……墨鴉無言,他可是知道洛言在趙國的小日子。
趙舞天天伴,懂?
“坐,今日來玩的,無需拘束。”
洛言揮了揮手,讓墨鴉坐下陪自己喝杯酒。
墨鴉點了點頭,跪坐在一旁,為洛言倒酒,同時好奇的詢問道:“大人今晚想怎么玩?”
“看看舞蹈啊,還能怎么玩?”
洛言不解的看了一眼墨鴉,反問道。
男人空蕩蕩的時候,境界總是很高,就比如此刻的洛言,他只想靜靜的欣賞雪女的舞蹈,不夾雜一絲男人的情欲。
他洛正淳豈是那等庸俗之人。
墨鴉點了點頭,對于洛言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太過深信容易被玩死。
無他,經驗之談。
……
“當家,剛才來了一名貴客,他手持雁春君的玉牌,我等不敢阻攔。”
樓上雅間,接待洛言的小廝上來匯報了此事。
“雁春君?幾人,年紀多大?”
雪女已經素裝大半完成,一襲藍白色的長裙,更顯幾分清麗脫俗,不似人間女子,美目凄冷深邃,薄唇輕啟,輕柔的聲音透著幾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