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洛言已經讓掩日在燕國待著了,問題不大。
大家都知道的,洛言這人很講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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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后,洛言帶著一小隊人馬進入了呂不韋的封地。
呂不韋的核心封地是東周舊地,以洛邑為主,數年前,呂不韋急流勇退讓他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回到了自己的封地安居晚年,期間雖然有人暗地里盯著,但也算是過得平靜,至少比起他前幾任相國來說,他算是結局比較好了。
這不得不歸功于洛言的出現,若非如此,呂不韋的下場不會比原著好上多少。
洛言并未大張旗鼓的過來,只是帶了幾人拜會了呂不韋。
這幾年,呂不韋也是深居淺出,府上也是冷冷清清的,至于封地的事情,他那兩個兒子雖然不成器,可也能將其管理的馬馬虎虎,至少不會惹什么亂子。
并未過多久,洛言便是見到了數年不見的呂不韋。
比起幾年前,呂不韋更加蒼老了,不過氣色反而好了不少,似乎看開了不少事情。
“見過文信侯。”
洛言倒是頗為恭敬的對著呂不韋拱手作揖,無論這位老者過去干了多少荒唐事,可對方對于秦國的貢獻還是有目共睹的,最關鍵,他品德高尚,尊老愛幼。
呂不韋擺了擺手,輕撫胡須道:“你如今貴為櫟陽侯,又何須像老夫行禮,坐吧。”
洛言也沒有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呂不韋的對面,這些年他也沒少請呂不韋幫忙,欠了不少人情。
不過對于呂不韋而言,這些人情也許不算人情,他所幫的不是洛言,而是秦國。
呂不韋半輩子的心血都扔在了秦國身上。
“你怎會有空來老夫這邊。”
呂不韋言簡意賅的說道,似乎退下了之后,脾氣也是改了,說話不喜歡彎彎道道,變得有點直了。
洛言也沒有說什么場面話,直接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和呂不韋說了說。
“燕國?不過嘴邊魚肉,何時吃下皆可,無需急于一時。”
呂不韋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
“我與大王也是這個意思,不過在此之前,燕國的督亢之地還是先要拿下,這關系到整個大局。”
洛言輕聲的說道。
督亢之地的糧倉可以讓秦國的戰線無限拉長,無需再從秦國內地調集糧草。
呂不韋看著洛言,渾濁的目光似乎亮了幾分,緩緩的說道:“這便是樊於期的價值?”
“算是其一,其二,也是想試探試探昌平君。”
洛言也沒有賣關子,輕聲的說道。
頓了頓。
洛言看著呂不韋,繼續說道:“來此也是想看看文信侯對昌平君的看法。”
“心機很深。”
呂不韋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
當年呂不韋不是沒有機會料理了昌平君,奈何昌平君表現一直很不錯,很能忍,一切都已呂不韋馬首是瞻,加上昌平君與秦國王族的關系,諸多事情就變得復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