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極點點頭,理了理散亂的頭發說:“這沒有辦法,龔文奇不出手,想要贏下鬼氣侵蝕的東姑,只有靠鈴鐺姑姑出手。”
鈴鐺點點頭,看了看四周說:“你看你們,將山門搞得亂七八糟,你們怎么做長老的!”幾個修士低頭不說話,像是被老師教訓的小學生。
她轉頭看向霍東姑,看著她渾身冒出的黑氣,最終還是嘆口氣說:“她我帶走了,我會將她壓在虎踞觀深處,直到她壽終正寢。”
一邊掙扎的霍東姑聽見這話,一下就停止掙扎了。她的虎目含淚,顯然是傷心的哭了起來。
鈴鐺看著她罵道:“哭有什么用,難道要我用金風之刑讓你生不如死嗎?”她罵完,然后轉身一飛,金風閃過,霍東姑和她都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鈴鐺走后,龔文奇頭也不回的離開鉆入地下。現場只留下曲極等人。
“沒辦法了,我們善后吧。”曲極對著蘇樹直和瑞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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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后,虎踞觀的修士終于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在唏噓之余,他們也開始進行重建工作。上萬只倀鬼在修士的帶領下進行虎踞觀的修復工作。
他們要從外面挑來沙石修復一層層的地面,修士弟子還要對修復的地面進行加固。張英和曲極再次來到地底,開始修復群虎鎮鬼陣。
一面黑色的虎面倀鬼幡就插在最底層的地面上,幡面飄揚,正在不停的吸收游離的鬼氣。只是這幡現在吸收速度還太慢,不過不要緊,鬼氣吸收的多了,這法寶會自動升級的。
十來個鬼氣修士正直勾勾的看著這面倀鬼幡,他們非常眼饞這寶貝。但是他們看了看臉色不好的張英,最終還是嘆口氣。前些天才惡了張英,現在去尋求法寶制作方法是不明智的。
修復了地下的群虎鎮鬼陣。張英騎著赤潮趕去靈獸園看望瑞陽。瑞陽在戰斗中負傷,現在正在靈獸園靜養。現在整個虎踞觀都在大興土木,環境嘈雜無比,還是靈獸園比較安靜。
進去靈獸園,就看見刀哥趴在地上,正和一群練氣一二層的萌新弟子吹噓。這些弟子每人身邊帶著幾只小奶虎,正在一邊用法力給小奶虎梳理身體,一邊津津有味的聽刀哥吹牛逼。
“這虎姑婆十根手爪都是法寶,每一根都有斷金之利,而且上面還附著有虎煞之毒,你們這種修士碰到就死,擦到就傷。但是我刀哥是什么虎,什么樣的仗勢沒有見過,當年我一虎獨斗三個筑基修士都沒有慫過,會怕她虎姑婆?當時我就沖上去,虎爪對著她就抓去,她也不客氣的在我臉上留下一道傷疤。”
刀哥的爪子指了指頭上的傷口,說:“看見沒有,就是這道傷口。雖然很痛,但是當時我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沖上去就是以傷換傷,這里說一下,這個打法不好,你們沒有這個修為不要模仿,很容易出大事。”
小萌新們一邊聽得異彩連連,一邊擼老虎擼得不亦樂乎。似乎是聽得太認真,手中的老虎都沒有更換,引得其他小奶虎嗷嗷的上去咬他手。
刀哥吹著牛皮,看見張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一臉不悅的說:“你站在這里干嘛?瑞陽在后面,別在這里擋道。”
看著張英離去,他嘴里還嘟囔著說:“來都來了,也不會帶點禮物來!”說完,他精神一振,繼續對著小萌新吹牛皮。
張英走到后面的客房中,一眼就看見大灰趴在地上舔前爪。張英與他四目相對,這大灰收回舌頭,沉思一下說:“骨頭和肉正在生長,有點癢。”
您別說話!我都明白!張英差點笑出聲。想不到這沉穩敦厚的大灰也喜歡舔jio。
大灰似乎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他轉過身用屁股對著張英,然后閉眼假寐。赤潮也走上去,趴在他的身邊一起假寐。赤潮一直都很喜歡這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