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敏達下棋又菜,棋癮又大,真的是又菜又要玩。
張英和多情入住的小院占據了一塊蓮葉的一半,另一半是其他賓客居住。赤潮蹲在蓮葉邊上,他正在看著水中游來游去的小魚。
一叢不認識的水生植物正茂盛的生長著,幾只黑的、紅的小魚在葉子下潛伏。赤潮試著伸爪子抓魚,這些小魚也不逃走,反倒是傻愣愣的被赤潮抓在手中。
一尾紅色的小魚被赤潮抓起來,嘴巴還在一開一合的像是在說話。魚眼直勾勾的看著赤潮,也不反抗也不掙扎。
赤潮索然無味的將小魚丟回水中,這魚兒入水也沒有游走,反而繼續呆在水草的葉子下。這里的魚都不怕人和動物的?
不多時,一個男子在管家的陪同下來到張英的小院。多情看見直接迎了上去,管家馬上介紹說:“這是我家少主翁陽澤。”
管家向著翁陽澤介紹了張英和多情。這翁少主說道:“兩位是小妹的朋友?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兩位。”
多情笑笑說:“其實我才是翁晴的朋友,張兄只不過是陪著一同到來而已。我與翁晴是在楓城認識的,那時候她才練氣五層,喜歡穿著一身水藍色的長裙,身邊還跟著一個叫小魚的侍女。”
翁陽澤一聽,馬上知道眼前的人確實是認識小妹,既然是認識的人,他就笑著說:“既然如此,那還多謝你來參加小妹的婚禮,你們要是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和管家說。”
多情點點頭,忽然問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見翁晴一次?”
翁陽澤笑道:“這恐怕是不方便了,臨近婚期,她還是很忙的。”
他這是拒絕了多情,張英皺皺眉頭,難道連人都不能見嗎?這是什么規矩。
多情也能理解的點點頭,然后翁陽澤又說了幾句就離開了。他可是一個筑基期修士,能和這兩個人聊一下天就很不錯了。
在進入大院之前,多情就施法掩飾住兩人一虎的筑基期修為。在這方面和尚都有特殊的技巧。兩人一虎站在同樣是筑基期的翁陽澤面前,這人居然沒有看出任何破綻。
翁陽澤走后,張英對多情說:“你現在連新娘子都看不到,你怎么討回自己的寶貝。”
多情說:“這倒是無妨,我不去找她,她也會來找我的。”
說完,他就回房打坐去了。
此時,在翁家大院后院,一處防守嚴密的小院。
一個眉目如畫,溫情如水的女子正托腮望著遠方,忽然,她的心中一陣悸動,一種熟悉的感覺浮上心頭。
‘是那個人嗎?’她臉上驚喜交加,原本恬靜的氣質全部消失不見。
她定了定神,轉頭對角落的侍女說:“小魚,你去看看是不是有外人來翁家了。”
這叫小魚的侍女奇怪的看了看自家小姐,還是點點頭說:“是的小姐。”
翁晴現在已經被軟禁起來,她的修為被父親封住,全身動用不了半點法力。而在她的小院中還有其他女仆看守,就連她的哥哥來看她都要通報給父親。
侍女小魚是她唯一能指使的人,這個侍女從小跟著她,就算是嫁人也要陪嫁出去的。
小魚一人走出小院,很快就找到了管家。
“管家,今天是不是有外人來到大院?”小魚不客氣的對管家說。
“是魚姑奶奶!這幾天都有外人來啊,姑姑大婚來的人不少。”管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