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锏修士大驚,手中的銅锏就要過去防御。而清波神將則是舍生忘死的對著持锏修士打了上來。
雙拳畢竟難敵四手,更何況清波神將悍不畏死的攻擊。這持锏修士的救援被阻攔了一下,但是就是這一下,重月斧重重的打在持扇修士的身上。
這持扇修士胸口被打出一個凹痕,手中的青蘿扇直接化成一道流光沒入這修士的體內。
“混蛋!”持锏修士大吼一聲,手中的銅锏對著清波又打了過去。
“嘭”這一次清波沒有被打成水霧,岳神符加持的防御擋住了這一擊,盡管是這樣,清波身上的藍光也忽明忽暗,顯然也是受傷不淺。
‘這修士好強!’張英心中感嘆,如果沒有清波的糾纏,他的這一戰要異常難打。
這持锏修士此時那里還有戰斗下去的**,他抱住自己二弟的身體,馬上給他塞進一顆丹藥,然后一張符箓激活,兩人忽然變成一道流光朝著遠方飛去。
他們卻是激活了光遁符逃命。光遁符是不可阻攔的,張英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飛走。如果現在讓赤潮用風火翼追還有機會。但是赤潮追上了也沒有意義,他打不過這持锏修士。
而如果張英跟著赤潮一起追,赤潮的速度又不能達到最快,也就追不上光遁符。
而且現在清波神將狀態也不好,他重新變成水元煞珠回到張英的手中。這珠子現在只有一半的水氣,還能召喚出一次清波神將。
張英將水元煞珠放回道基上溫養,只有慢慢溫養才能將這珠子中的水氣給補充。
赤潮飛到他的身邊說:“這怕是追不上了。”
張英點點頭說:“窮寇莫追,防止他狗急跳墻。”
赤潮也心有余悸的說:“這修士真厲害,我覺得我擋不住他一锏。”
張英安慰他說:“你的能力不在肉身上,而他走的是一力降十會的路子,你不要以己之短搏人所長。”
赤潮點點頭,不過心中還是不舒服。他赤潮什么時候打得如此憋屈過。
張英嘆口氣說:“我們先回去,看看其他人怎么樣了。”此時的困陣已經消失,在那修士逃命的時候這大陣就消失了。
張英騎著赤潮往回飛,沒多久就回到了被燒毀的蓮葉處。錢鑼還待在原地,他落在錢鑼身邊,說:“怎么樣?”
錢鑼忽然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卷軸說:“這是在屋里找到的,龜河喜歡將他的筆記放在一個蓮葉袋中,這袋子是在水中發現的,估計是龜河偷偷放入水中的。”
“我跟龜河相處一年,知道他的一些習慣。”錢鑼語氣低沉的說。
張英接過卷軸打開一看,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筆記,迅速的看了一眼,他發現其中有蓮影珍珠的記載。
過了一會,許珍茹飛了回來。她看見張英和錢鑼,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飛得太慢,沒有追上。”她和萬龍都不擅長飛遁。在西州只有懦夫才逃跑。
又過了一下,周百萬和周萬全也飛了回來。周萬全搖搖頭說:“我被伏擊了,我打不過,我跑了。”他說這話完全沒有不好意思,他的觀念就是打不過就跑,他雖然瘋,但是他不傻。
周百萬累得舌頭都吐了出來,顯然這一人一妖跑的極快。
張英將自己的遭遇也說了一下,眾人都皺起眉頭。
“看來是同一伙人干的。”周萬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