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他的人都點點頭,他們雖然登記上了,但是臉色也沒有喜色,是一種嚴肅之色。
登記的人匆匆離去,一些人跟著一同離開,一些人就地坐下,開始招呼小二上茶。
張英也點了一壺茶坐下偷聽。
“突擊訓練三個月,然后就送上戰場。也不知道符兵符甲能不能使用通透。”
“誰說不是呢,唉,但是平常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機會啊。”
“求道之路,甚是艱難。大家還是共勉吧。”
一桌上的三個人說著。這三個人都是年輕人,左右不過二十歲。長得身強體壯,年輕氣盛。
張英聽他們的話也是一知半解,他非常想上去攀談一番,但是又怕顯得太突兀。
這個時候,一個年輕人忽然說:“大弟,你的大兄不是被征召了嗎?他是什么情況?”
那個叫大弟的年輕人露出一個羨慕的表情說:“我大兄不是自學了符箓嘛,現在也能做出最基本的黃符兵,現在直接被宮營征召,如果做得好,他說不定也能加入到火云道宮中。他可是有本事的人,只需要制作符兵就能得到功勛,可比我們這些上戰場的人安全多了。”
其他兩人都露出羨慕的神色。其中一個人還說:“也不知道大兄能不能照拂一下我們。”
說道這里,這個叫大弟的年輕人露出一個笑容說:“我已經和大兄說過,如果我們都能選上營兵,他會特別為我們制作符兵的,總比那些制式符兵要好那么一絲。”
幾個年輕人一聽,嚴肅的臉上終于有一些笑容。
張英不動聲色的喝完手中的茶水,他拍了拍赤潮的虎頭,一人一虎結賬離開茶館。
想要了解世界,除了親自去看看,還能通過讀書了解。但是讓張英遺憾的是,他走遍大街小巷,居然沒有看見一家書店。
這就有點不可思議了!難道這里是文化的荒漠?這里的人都不需要文化滋養的嗎?
終于,他這番四處閑逛,終于引發有心人的關注,然后將他給舉報了。
不多時,一隊兵丁被一個大媽帶了過來。這大媽大吼一聲:“就是這個人,鬼鬼祟祟的在這里晃蕩了好幾圈,我都盯著他半天了!”
兵丁的隊長上下打量了一下張英和赤潮,然后手一揮,隊員們將張英和赤潮團團包圍起來。
隊長隨意的對張英拱了拱手說:“這位看起來面生,想必不是本城的人吧。不知道來此地有何貴干。”
他身邊的大媽此時插嘴說道:“定然是投靠鬼物的人奸,鐵頭,快將他抓起來。”
這叫鐵頭的隊長有點尷尬的對身邊的大媽說:“花媽,你就別叫我小時候的外號了!我知道怎么做。”
這大媽無所謂的點點頭說道:“好的鐵頭。”
看到這一幕,赤潮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這一笑,就讓對面的鐵頭有些掛不住臉了。他臉色一沉,對著旁邊的隊員說:“將他們抓起來。”
幾個隊員憋著笑點頭,然后身上光華一閃,手中出現了武器,身上出現了鎧甲。
‘咦?’張英心中輕咦一聲。這些人手中的兵刃和身上的鎧甲,倒是有點意思。似乎是兵甲符啊!
但是讓張英有點意外的是,兵甲符是符箓,沒有法力的人是使用不出來的,但是眼前的人除了那領頭的鐵頭是個練氣期的修士,其他的都是普通人。
他們普通人是怎么使用兵甲符的?
看見逼近的這些人,張英將手攤開,說:“我并沒有什么惡意,我只是一個外來人。”說完,他放出了一絲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