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士正笑道:“是源駒啊,你家主人在嗎?”
“在的在的,我這就給你通報。”源駒快樂的說了一聲,然后就消失了。
這源駒是一種半馬半龍的異獸,也不知道他的祖先是龍出了軌,還是馬劈了腿,才有這種異獸出現。
這種源駒天性樂觀,移動速度極快,似乎還能穿梭空間。是一種極好的坐騎,唯一不好的就是數量太少。
不多時,一個中年人就騎著源駒飛了上來。這中年人滿臉滄桑的樣子,頭發隨意的結在腦后,身穿一身藏青色的袍子。
他看見覃士正就笑道:“又是你這廝,這次又要帶我去什么地方喝酒啊?”
看來他和覃士正的關系極好,不然也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覃士正笑道:“我帶你去豢龍紹那里喝酒,你去不去?”
“豢龍紹?”他聽見這個名字臉色一正,然后說:“紹少爺現在正在西方鎮守,你去尋他干嘛?”
聽見這個稱呼,白象倒是高看了這人一眼,能稱呼豢龍紹為紹少爺的,也是關系極進的家將了。他眼中對這人的戒備一下少了很多。
覃士正這個時候也正色說:“豢龍紹的結拜兄弟被困在外界佛國,我正是受人所托去求救的。”
“外界的佛國?”王桓恒問道。
然后覃士正就簡略的和他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聽完覃士正的述說,王桓恒沉思了一下說:“這件事不簡單,而且是發生在外界的事情,紹少爺也不好調動他麾下的三千龍衛。這樣吧,我召集幾個弟兄,一起去幫他一把。”
和白象這個對外界佛國一無所知的妖不同,王桓恒曾經在豢龍氏麾下服務千年,對外界各種勢力都有了解。佛門是個什么情況他很清楚。單純靠著紹少爺出馬,可能會力有不逮。
覃士正聽見他的話,立刻抱拳說:“這件事就多謝王兄了,王兄雖然離開豢龍氏,但是忠義之心不減。”
王桓恒搖搖頭說到:“既然當了豢龍大仙的地仙,自然是要忠君之事。不說了,我去召集朋友。”
覃士正點點頭說:“那行,我們在西方鎮守府見面。”
兩人互相告別,然后就各自飛走,這期間白象倒是沒有能插上話。他不由得酸酸的說:“這當過紹少爺家將的人就是不一樣,眼高于頂。”
覃士正笑道:“他不是豢龍紹的家將,他是豢龍紹父親的貼身護衛家將,豢龍紹是他看著長大的。按照豢龍氏的規矩,豢龍紹見到他還要叫一聲叔叔。”
這是遠古大氏族留下的規矩,就算是一個仆役,晚輩也不能對其無禮,要尊重起碼的人格。
白象聽見這個,也不吭聲了。這家將關系看來更加深,而他身邊的覃士正似乎也不簡單,這樣的人也能和他兄弟相稱。
覃士正對著白象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繼續上路吧。”
白象點點頭,心中的牢騷也少了不少。他雖然是個心胸不寬廣的妖(他有自知之明的),但是他對那些有本事的人都是很尊重的,特別是能提攜他一把的人,他是舍得折下身段結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