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面前的張英,忽然說:“是你從深淵中將我拯救出來,我無以為報,只能用余生侍奉你,希望余生多多指教。”
她跪坐著對張英盈盈一拜,臉上是古井無波。張英心中一咯噔,笑得有些勉強說:“沒到這個份上,你還是多考慮一下。”
而龍箏則是說:“我現在清醒無比,我以為以前我是因為你救了我,我不得不跟在你身邊還債。但是此刻我的內心平靜無比,我問過我的內心,這不是錯覺,這是真的!我愿意在你身邊,這不是因為你救了我,而是因為我想。”
張英知道她現在說的是實話,在這個狀態下,她連說謊的**都沒有。但是事情就更加麻煩了。
這就像是問心一樣,通過問心,龍箏加強了自己的想法,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張英相當無語,本來是讓她清醒一下的,好讓她離開自己,過屬于自己的生活,但是現在看來,這是加深了龍箏的念頭。
張英擺了擺手,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再去想一想吧。”
龍箏盈盈一拜,才離開張英的視線中,但是她還是呆在不遠處。
此時赤潮來到了張英的身邊,他用似笑非笑的神色看著張英,說:“我感到了你內心的掙扎,你動搖了。”
張英臉色一沉,喝到:“你知道什么?盡會亂說話。”
赤潮撇撇嘴,他也懶得說了。他的心,自己怎么會不知道。他繼續說:“算了,我也想要要金丹。”
聽見赤潮這句,張英愣了愣,說:“那枚劍丹不適合你,你要我將另一個和尚煉化給你用嗎?”
他的乾坤空間內還有一個戴著發箍的和尚呢。這個和尚最近在尋死,但是他每次想要自我滅亡的時候,張英就會用發箍控制他,他現在是求死不得,正在用沉寂來對付張英。
赤潮聽見他的話,則是搖搖頭說:“你有這份心就行了,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我是你的老虎,是通靈一體的伙伴,而那小母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張英此刻那里還不知道這是赤潮在調侃自己。他的修行根本不需要金丹。
赤潮繼續說:“我只是提醒你,你不要成為宰正初那樣的人。你和我的目標從來不是這些,而是攀登更高的高峰。”
他說這話的時候,正在房間抱著金娥雙休的宰正初忽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感覺有人在背后說他的壞話。
張英這一下是真的面紅目赤了,他急急的辯解道:“這怎么可能!我怎么會淪落到祖師那種樣子。”
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赤潮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后他就聽見張英幽幽的說:“如果以后小小穆飛升上來之后,你難道也要拒絕她?”
聽見這個,赤潮笑容一滯,他連連搖著虎頭說:“在不一樣,這怎么會一樣?我們是青梅竹馬,是兩小無猜,是海誓山盟,是情定終身。”
這個時候,張英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但是還有一個寄生在小小穆身上的小紅樹哦!這種不能分割的小姨子怎么辦?”
這個時候,赤潮如遭雷擊,他一下就蔫了。宛如變回了那只懵懵懂懂的年輕虎。
張英心中冷冷一笑,看你還怎么站在道德的高地抨擊我!
何必呢,通靈一體的一人一虎,為什么要這樣互相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