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偷偷的潛回自己的房間,一切都是無聲無息,也沒有驚動錢家的武師供奉。
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就看見了黑夜中的一雙綠油油眼睛。
他心中一驚,然后就聽見對方說道:“就要天亮了!你可是忙了一夜啊。”
這聲音落下,然后蠟燭被點亮。錢杏兒出現在他的面前。
張英說:“你怎么會在我的房間?”
錢杏兒冷笑一聲:“當然是來這里讓你滾蛋。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剛來的第一晚,你就消失了大半夜。你是不是在暗中搞什么事情?”
她冷笑一聲,忽然看見了張英背部被撕裂的衣服,她臉上的冷笑更甚。直接說:“都被人打傷了!”
她臉上一寒,說:“你害了我哥哥,難道還想害我錢家?你果然是狼子野心!”
張英現在哪里有功夫和小女孩糾纏,他淡淡的說:“大人的世界,你們是不懂的。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這對你影響不好,你還是回去吧。”
錢杏兒一笑,說:“你也知道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啊,如果這個時候我喊一聲,說你非禮我,你猜家中的武師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張英聽得眉頭一挑,這姑娘手段還蠻多的嘛,看來也不是個蠢貨。
張英忽然手一伸,瞬間就將她頭上固定頭發的發簪給取了下來。
這姑娘只是一愣,然后就感到自己的頭發落了下來。張英淡淡的說:“剛剛那一下,如果我對準你的喉嚨,你覺得你還喊得出來嗎?”
他將發簪放在身邊的桌子上,對著發愣的小姑娘說:“你的算計沒錯,但是卻錯誤的估算了我的實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算計都是無用的。”
“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這夜深人靜,你一個小姑娘確實是很危險的。”
張英的話讓錢杏兒全身發抖,不知道是怕的,還是氣的發抖。她忽然冷哼一聲,說:“我哥哥如此對你,你難道真的就忍心殺害他最喜歡的妹妹嗎?”
聽見這話,張英臉色也是微微一滯。然后就聽見錢杏兒說:“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我現在似乎抓到了你的弱點。”
她走了過來,直面著張英說:“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但是絕對不能牽扯到我的哥哥,不然我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會咬死你。”
她說完,手抓住了桌面上的發簪。
她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看了一眼張英的后背,最后說道:“房間里有傷藥,我說的話你最好當真。”
說完,她推開門離開。
張英嘆了口氣,這是一個兄控啊!兄控什么的最可怕了。
他在房間翻找了一下,果然在一個柜子里找到了一些傷藥,這種大戶人家,每個房間都會備著一些常用藥物的。
艱難的將傷藥敷在背后,張英用繃帶纏繞了一下傷口。這些傷口并不嚴重,按照他現在的血氣程度,只需要三五天就能完全恢復如初,連傷疤都不會有。
躺在床上,張英開始梳理今天晚上的所見。
從今天的蟲卵看來,這三家大少是早有預謀的針對錢強了。
在蟲災那段時間,錢家幾乎買下了半個城的土地。自然就包括了大大小小的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