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也在贊嘆,不愧是大門派出來的弟子,這實力就是不一般。
寶朝信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他認為自己的實力并不弱于龍淵閣出身的人,現在一看,這些大門派出來的人,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下一刻,兩人在大殿中睜開雙眼,各自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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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后,地光宗被鎖住了肩胛骨,鎖住了脊椎骨,全身遍體鱗傷的吊在寶家的地下監牢之中。
他被打得很慘,有半邊身體被燒的遍體鱗傷,有半邊身體露出了森森白骨,鎖住他的鎖鏈都是特制的,被武神加持了力量,鎖住了血脈修士那強橫的體魄,鎖住了血脈修士的恢復能力。
寶朝信的貼身仆人此時手中拿著一條白骨骨鞭,對著地光宗說:“說!二爺的死是不是你造成的?是你唆使他去長蛇島的吧。”
地光宗艱難的說:“真的……真的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你當然不知道這回事!這個仆人心中說了一句,然后手中的骨鞭就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讓你不知道!讓你說謊!讓你逃跑!”他臉色猙獰的如同惡鬼,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地光宗的身上。
白骨鞭上的倒刺將地光宗身上的血肉一層層的刮了下來,打得地光宗嗷嗷的慘叫,這白骨鞭也是特制的法器,其他效果一般,就是有一個特效——打人巨痛!
這個仆人明顯是在公報私仇,上次他‘一時心軟’讓地光宗逃走了,這讓他被寶朝信罵了一通,作為忠心耿耿的忠仆,他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氣,必須要從地光宗身上找回來。
奄奄一息的地光宗用最后的力氣說:“我要見我的大師兄,我是龍淵閣的弟子!”
這仆人一停,人都樂了。他說:“項大人正在和老爺在上面喝茶呢,你還想見他,是想用這一身血肉模糊惡心他嗎?”
地光宗聽到這里,掙扎起來,他說:“這不可能,師兄不會放棄我的!”
仆人冷笑道:“你這樣的人,連我們仆人都比不上,仆人挨打了,主人還會出頭,但是你算什么?你連一只狗都不如,你只能被殺了吃肉。你現在的家,應該正在被項大人派去的人接手吧。”
聽見這話,地光宗心中拔涼拔涼的。
更令他發狂的是,這個仆人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如果當初你乖乖跟我回來,你現在可能回家繼續喝酒作樂了。但是你偏要找人來彈壓我的主人,現在你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你是白送了這條命。”
地光宗此時的心是心若死灰,他地光宗長袖善舞,人脈極廣,聰明絕頂,周旋在各方勢力如魚得水。到現在卻是因為自己一時的自作聰明而死!
不要想著挑撥兩頭大老虎,老虎相爭必有一傷,但是沒有鎮壓老虎的實力,受傷的可能就是挑逗的那個人。
一切的左右逢源,一切的如魚得水,都是別人不想管你。當你足夠肥的時候,你也不過是一頭待宰的肥豬。
修行世界,實力說話。任何的手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做的圍墻,一碰就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