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港島頂層的那些大佬之一,黃世同的壽宴定在了釘釘有名的半島酒店內舉行,受邀的自然也不會是泛泛之輩。
說句不好聽的,今天參加宴會的所有賓客里,常歡才是最沒有排面的那個,但自身強大的實力卻讓他面對誰都不虛。
總有一天,他會成為這些人的中心,甚至是追捧的對象。
迎接常歡的是黃世同的心腹手下錦哥,以黃世同的能力,想要弄到常歡的照片并不能,因此他才剛出現,錦哥就迎了上去。
“常先生你好,我是同叔的助理阿錦,他吩咐我過來接你進去。”
常歡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
“你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說著,錦哥就在前頭帶路,引著常歡往里邊走去。
這一路上,常歡并沒有看到有其余的客人,只有酒店的工作人員在布置餐具,這個時候距離開席還早,被邀請的客人也都是些大忙人,自然不會那么早來。
一直走到最里邊的包廂,常歡才見到黃世同,此時他正跟另外四個年齡相近的老者湊在一起玩撲克牌,那玩法,一看就是斗地主。
能跟黃世同湊在一起打牌,玩的還是斗地主,那這幾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港島金融界的幕后操縱組織——地主會!
這要是弄個炸彈在這里,把包括黃世同在內的五個人一起干掉,港島金融界立馬就會引起震蕩,指不定會股市大跌,重演當年的景象。
畢竟他們已經成為一方大鱷,不再是以前那些一腔熱血,為了救市而團結起來的最出色五個股票經濟。
到了之后,常歡自然而然的站到了黃世同的身后,靜靜的看著他打牌。
跟其他牌局不同,黃世同他們打牌的時候,幾乎沒有出過聲,就這樣靜靜的出牌。
跟高進學過幾手的常歡自然看出了他們名為打牌,實際上卻是借此博弈的真相,換作一般人,可能玩不了一會就承受不了心理壓力,敗下陣來。
他們打的很快,出牌的時候幾乎不帶思索的時間,一局牌很快就完了,但他們卻沒有結束,而是開啟了新的牌局。
常歡就這樣站在黃世同背后看了好久,有好幾次看到他險象環生,最后還是贏了,在地主會的另外四人里,唯一能與黃世同抗衡的,只有那位戴眼鏡的老者。
常歡猜測他就是司馬祥,也只有他,才能與黃世同相提并論,又或者說,老大這個位置,本來就是司馬祥讓給他的。
一直等到距離開席只剩下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他們才結束牌局。
而黃世同也似乎在這個時候才發現常歡的到來,站起身,略帶歉意的說道:“歡仔,等很久吧?真是不好意思,要你看著我們這些老家伙打牌。”
“沒有,看幾位打牌還是挺有意思的!”常歡回道。
黃世同聞言大笑,拉著常歡向地主會的成員說道:“讓我來為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常歡,上次在君度酒店多虧了他,我才保住了一命,別看他年紀輕輕的,特別的能干!從警校才畢業一年多,現在就已經是名督察。”
如果說這話的是別人,地主會的成員們或許會對此不屑一顧,不就一個小督察嘛,還不值得他們重視,但說這話的人是黃世同,他們就必須給這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