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曼每日出現在醫院,讓她和沈厭的關系更加曖昧起來,好在經過傅嬌嬌一通猛如虎的操作,再加上年四爺上下打點,這一硬一軟徹底封上了眾人的嘴,才沒有驚動粉絲和狗仔。
“這個骨湯高鈣有營養,我昨天熬了兩小時,你嘗一嘗,應該不會有腥味兒,”舀了一勺湯喂到沈厭嘴邊兒,怕他燙著,還吹了兩下。
沈厭對這樣的喬曼一時有點適應不了,雖然他已經被投喂了好幾天了,但依然覺得不真實。
“好喝么?”喬曼期待地問著,他記得她第一次跟他拍戲的時候也這么問過,問他她演的怎么樣。
那時候對待她的熱情,沈厭是冷漠而鄙視的。
現在,她知恩圖報,誠意十足,他倒是不知道該用什么態度去對待。
年鶴霄說她和傅嬌嬌不是那種關系,那是什么關系?
兩個人不是一個姓,傅小姐的母親又不姓喬,且并沒有什么兄弟姐妹,如果是遠房親戚的話,傅嬌嬌未免對喬曼太上心了。
真是撲朔迷離。
“還可以。”
“聽你說還可以那應該就是很好喝,畢竟你嘴巴挑剔。”喂完了湯,喬曼拿出紙巾給他擦了兩下。
沈厭本能地想躲,“我還沒到這份兒上,倒是旁邊兩個比較需要。”
投資方兩個人就在隔壁,聽說手上腳上都打了石膏,只能喝流食,有一個嘴巴張開了閉不上,吃什么都會順著嘴角留下來。
“呵,他們兩個,活該。”喬曼呸了一下,如果不是她姐姐下手太狠了,她真想沖過去再給他們來一頓。
“我不太明白,你以前.....”沈厭不是個好奇心重的人,但喬曼這人不能以常理度之,“為什么這次又不肯了呢?”
知道他是想說自己以前為求上位不擇手段,現在為什么又寧死不屈了,喬曼還是那句話,她有了足夠的錢,要退圈,跟秦越川好好在一起。
說得好像是花魁贖身。
“這事兒只有我愿意與否,我不愿意,誰都不行。”
“我勸你還是別惦記秦越川了,你知道的,他家境優渥,不會接受你的,不如早早死心,對你們兩個都好。”長痛不如短痛,這是沈厭唯一能給的建議了。
“欸,你怎么就斷定,我一定會辜負他,他萬一非我不娶,可以為了我跟家里人翻臉呢?”喬曼不樂意了,這人真是,一點武德都沒有,剛喝完她的湯,就來戳她的心。
“你身家不清白,豪門婚姻,最忌諱這一點。”沈厭好整以暇地說著,本是很私密的事情,但經歷這一遭,兩個人好像也不忌諱了,愈發“坦誠”相待,毫不留情面,“再說,人家好好的一個研究生,大好前途,讓人家為了你和家人翻臉,你好意思么?”
喬曼敲了沈厭的胳膊一下,疼得他閉上嘴,這才出氣。
“要人家誤會的也是你,煩人家誤會的也是你,你可真是個小作精。”電話那頭,傅嬌嬌聽完她吐槽,給出了回應。
“這么說,還是我的錯了?”
“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人家救了你的命,不然你落在那兩個人渣手里,不死也要扒層皮,他再說什么你聽著就是了,早晚有真相大白那一天。”
幾日后,傅嬌嬌再次和年鶴霄去了片場,等喬曼的檔口,兩個人和沈厭聊了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