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還很香。”埋在他頸窩,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傅嬌嬌徹底睡熟了。
年四爺覺得這種感覺,**又折磨,但總體來說還是很享受。
兩個人就這么一覺到天亮,他知道自己占了人家便宜,而且還是蓄謀已久,處心積慮那種,但一點兒不覺得可恥。
比她早起了一會兒,輕手輕腳蓋了被子,穿好衣服便往外走,迎面看見穆嚴提了小餛飩上來,正瞧見他衣衫不整的,系著扣子從房里出來。
穆嚴有點兒傻,年鶴霄倒是笑笑,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他這一不好意思,穆嚴更不好意思了。
“她還沒起,你去給她買點豆漿油條來吧,天天餛飩,估計膩了。”年四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吩咐著穆嚴,半點兒做賊心虛的樣子都沒有。
完全是一副被人撞破了情事,尋了個借口再將人支開的樣子。
穆嚴應了,放下餛飩又下了樓,混混沌沌的,有點兒摸不著頭緒。
等到傅嬌嬌起床洗漱完,看見桌上的早餐,眉目溢出喜色,“我剛剛還在想,要是有點清淡的東西好了,怎么這么巧,你就買了我想吃的。”
“是,四爺讓買的。”穆嚴看她的樣子,也沒什么不高興,試探著說了一句。
“嗯,還是四爺體貼。”拉開椅子坐下,傅嬌嬌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喝豆漿時正好看見穆嚴在看她,眉頭一皺,“你總盯著我干什么?”
年鶴霄在一旁沒忍住笑。
傅嬌嬌不知道他們為什么都奇奇怪怪的,想也沒想就踢了他一下。
不踢還好,一踢更讓人浮想聯翩,誤會重重。
“抱歉。”年鶴霄捏著油條,嘴角笑意未消。
“搞得我好像對他做了什么又不記得,不負責似的。”調戲了穆嚴一句,對方紅著個臉,什么話也不說。
年鶴霄可不喜歡她調戲別人,尤其還是當著自己的面。
他記得之前她說有穆嚴在身邊她才踏實,那個時候他就覺得不舒服,她的安全感都是從旁人身上來的,難道自己就不能給么?
這么想著,又覺得自己奇怪,竟然總吃些奇怪的醋,不是她妹妹的,就是她手下的。
可昨晚好不容易扳回一局,她卻又這么說。
“你沒對他做什么,倒是對我,老是一句,小哥哥真好看。”
傅嬌嬌這才反應過來,無奈地笑笑,“你是好看,我說的都是實話。”
湊到她耳邊,年鶴霄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對她道,“你還說,小哥哥很香。”
許是他身上的味道重新勾起了回憶,又或是兩個人離得近了,男性氣息撲面,讓人有些措手不及,總之傅大小姐頭一次在年四爺面前臉紅了。
從面頰一直紅到耳根子,比熱豆漿還燙。
話說完了,年鶴霄笑出聲,一點不顧忌,氣的傅嬌嬌拿了油條去堵他的嘴。
都是兄弟,調戲到她頭上來了,真是混賬。
穆嚴看著這一出,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人家兩個大概是在說什么私密的悄悄話,他再在這兒杵著,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噔噔下了樓,樓梯被踩得咯吱咯吱響,把傅嬌嬌的心都給聽亂了。
這一大早上,真是.....
可從那天開始,傅小姐再不好意思穿著睡衣逛游,本來稀松平常的事情,忽然就變了,讓人總覺得穿了睡衣也不得勁兒,不穿睡衣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