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醉酒的原因,喬曼的感官不是那么清晰,聽完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沈厭本來想安頓好她就走了,結果她忽然放聲大哭,倒嚇了沈厭一跳。
“人家的爸爸媽媽為什么都這么好,怎么偏就我攤上這么樣一個王八蛋,我媽一個人辛辛苦苦把我養大,一分錢都沒有找他要過,如果不是那么累,也不會得病,臨死的時候找到他,他呢,只顧著上市上市,說我是野種。”
“特么的傅寅生就是個畜生,自己生的孩子都不認,他不配有孩子,他就該斷子絕孫!”
沈厭無奈,同情是真的同情,可聽她罵成這個樣子又覺得好笑。
“是是是,他不是人,你先躺下來......”想要把站在床上的喬曼扶下來,她竟直接撲進他懷里,沈厭一個沒站穩摔倒了。
“我要,閹了傅錦珩,這樣,傅寅生就不會再有后輩了。”
沈厭拿開她的手,深呼一口氣,“我不是傅錦珩。”
“嗯嗯,我知道。”喬曼點點頭,像是提線的木偶斷了線,一下就失去了支撐,趴在沈厭懷里不動了。
沈厭費了半天勁才幫她扶到床上,中途喬曼驚醒,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到,“衣服,衣服是借的,別弄壞了。”
“你現在那么有錢了,還在乎衣服么?”
“當然,花在我身上的可以,賠個別人的一分都不行。”醉醺醺地伸出一根手指搖晃了一下,喬曼囑咐完就閉眼了。
直到人躺在了床上,,眉頭皺的緊,顯然是不太舒服。
可沈厭又沒辦法幫她,只能再次把人喊醒了。
“不是說怕弄壞了么,你起來,把禮服脫了,脫了再睡,聽話。”
難得沈先生這么有耐心,哄著勸著把人扶著坐起來。
喬曼看見一旁穿衣鏡里的自己,小臉白里透紅,手腳不是很協調,看上去可不就像是個娃娃一樣。
“嗚嗚嗚,娃娃不會脫衣服。”
“什么?”沈厭沒聽清,挑眉又問了一遍。
“沒人跟你說過,我長得像瓷娃娃一樣可愛么,娃娃不會脫衣服,需要主人來。”說完就直接躺回床上了。
沈厭嘆氣,良久方道,“這可是你逼我的。”
把人翻過去,拉下拉鏈,白嫩的背一覽無余。
并沒有什么非禮勿視的原則,沈先生覺得他也是個正常男人,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等等,之前是誰高冷得生人勿近,現在怎么活得這么接地氣了呢?
翌日中午,雙標狗沈厭被一聲女子的尖叫劃破耳膜,睜開眼看見喬曼正拿著刀對他道,“沈厭,我閹了你!”
想說自己什么也沒做,可昨天被她又撲又抱閃了腰,沈先生第一次都沒有站起來,第二次揉了揉腰扶著椅背才站起來。
“我什么都沒做。”
“你放屁!”
從他的表現來看,已經不是做沒做的問題了,而是做了幾次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