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年四爺服軟,他反悔了。
兩個人分開,一個去了傅家,一個則去找喬曼,行李被送到了年鶴霄在錦城的房子,他來不及跟父母打個招呼,一心都是自家媳婦的事情。
傅寅生看見年鶴霄,起先是吃了一驚,之后便客客氣氣請他進了書房。
“本來這是您的家事,我是不該插手的。”年鶴霄的禮數沒得挑,若不是他風流成性又有疾在身,傅老爺子當是很喜歡他。
“咱們就要成為一家人了,你想說什么,無妨的。”
“喬曼那邊肯定是不愿意的,您現在直接不顧她的想法公開,萬一她真的急了,把您和她母親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我怕什么!”傅寅生做賊心虛,一下就火了,“好像我多想認她似的,不過就是為了公司!”
年鶴霄笑笑,沉吟半響才開口。
他是真的不明白,這樣的人怎么會生出傅嬌嬌那么可愛的女兒。
“你是不怕,可挽忻的股價怕,伯父,當初是您不認她們母女的,您這么多年都沒承認過她,現在忽然趕在這個時候把事情說出來,一看就是為了公司,外面的人更要議論了,且您別忘了,小姨子是干什么的。”
“她可是演員。”
年鶴霄提醒他,如果真鬧起來,喬曼到時候在記者發布會上一哭,聲淚俱下控訴他這么多年對自己的冷淡,從沒有盡到半分做父親的責任,那挽忻才真是回天乏術了。
“您是治病救人的,最明白醫者仁心,要是連親生女兒都不認,誰會再信挽忻這塊招牌。”
傅寅生急的直皺眉,“那現在呢,就放任他們胡說么?”
“當然不能,這些人無非就是逮著點新聞夸大其詞,博眼球掙流量而已,您要澄清,但沒必要說明喬曼和您真實的關系。”
傅寅生覺得不妥,這幾天他想了,現在媒體這么發達,這件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沒準哪天就被爆出來了。
與其那樣,倒不如自己先下手為強。
“怎么能騙大眾呢?不行不行。”
“不是騙,是瞞,以后就算真的被扒出來,也可以說因為喬曼的身份不適合公開,您為了不傷害這個女兒所以如此,但傅先生,這段時間您必須好好修復下跟喬曼的關系,萬一有什么事,她可是唯一一個能替您澄清的人。”
傅嬌嬌和年鶴霄的說辭一致,倒讓傅寅生覺得這兩人感情是真好。
能把這么個風流公子哥兒收復了,他閨女也是真有本事。
“那我應該怎么說呢?”
“只嚴正聲明,對那些造謠誹謗您和喬小姐關系的,您會采取法律手段,我相信喬曼也很愿意配合發一份這樣的聲明,嬌嬌已經去找她了,兩個人說明一下是好朋友,而您是長輩,這樣就好了。”
長輩二字,既沒有點明他們的關系,又沒有說謊,算是折中的辦法。
“可股價跌了就是跌了,之前錦珩....”一提起自己的兒子就頭疼,傅寅生嘆氣,“挽忻經不起被他再折騰了。”
“我和嬌嬌的婚事,應該好好辦一辦,到時候,興許能讓股價回升,不過伯父,我們能做的也就這么多,現在及時止損是最重要的。”年鶴霄一面幫傅嬌嬌積攢好感,一面又打消了傅寅生對她的防備,一句話說的恰到好處。
傅寅生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你們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我那個女兒啊,刁蠻任性,也難為你,陪她買個戒指買那么久,讓你父母擔心了,這樣吧,不如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順便聊聊你們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