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等挨打,傅錦珩忽然哭了出來。
傅嬌嬌愣了下,秀眉擰起,“你就是高興,也不至于這樣。”
這是看見有人給他報仇了,喜極而泣么?
“這是誰打的,怎么下得了這么狠的手,你告訴我,我帶人過去,弄死丫兒的。”傅錦珩吼了一句,生氣不像是裝的。
傅嬌嬌這回有點懵了,他們家被人下了蠱么,爸爸哥哥都突然這么有人情味兒。
伸手想摸摸傅錦珩的額頭,傅錦珩很配合地湊過來,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想配合她一下。
沒發燒。
那這是怎么了。
“你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么?”被她壓制得時間久了,都已經魔障了?
“什么癥?”傅錦珩聽不太懂。
傅嬌嬌點頭,跟這個傻子說這些,可能太復雜了。
“沒什么。”
傅錦珩也有點奇怪,抹了抹眼淚坐到她旁邊,“你說啊,誰干的,欸,這不像你啊,你不應該直接讓對方當場斃命么,怎么還坐在這兒。”
傅嬌嬌嫌惡地往旁邊挪了挪,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沒反擊,興許他現在已經死了呢。”
傅錦珩聞言,后知后覺嚇出一身冷汗。
就是啊,他妹妹這么彪悍,被欺負了,哪輪得到他出頭。
“那年鶴霄呢,他說什么了?”
“他去給我報仇了。”
“那個病秧子?”有些不可置信,結果被傅嬌嬌白了一眼。
“你最好不要這么說他。”
傅錦珩吞了吞口水,其實這也不難理解,能被他妹妹看上的,應該也不是慫貨。
坐在傅嬌嬌旁邊,兄妹倆難得地和平共處,一起看完了一部電影。
......
年鶴霄到酒吧的時候,陸矜北早就已經到了。
“人給你盯著了,就在你們。”他是說年鵬程。
年家三少爺最近可能走了背字,之前明明把三房壓制得死死的,年鶴霄做什么都要小心謹慎,只要被他知道的,就會被分走一杯羹。
且因為對方病歪歪的,也不敢和他硬碰硬。
可是事情從年鶴霄搭上了傅家小姐之后有了變化,先是老爺子為了制衡兄弟二人,把盛中直接給了年鶴霄,再是與傅家的訂婚宴都沒有讓他們參加,最近年鵬程想要尋個有實力的岳丈做助力,結果相親屢次碰壁,遠不如他弟弟順遂。
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怎么就比不上那個風流又病嬌的公子哥兒。
什么都不順,年鵬程實在按耐不住,選了一條最蠢的路,想要快刀斬亂麻,要了年鶴霄的命。
可是又失敗了。
不僅失敗了,還很有可能打草驚蛇。
一杯酒接著一杯酒,年鵬程扯了扯領帶,煩躁得要命。
真是欲速則不達。
他該怎么辦才能除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