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看沈厭和喬曼互動,也曾經吃醋過,但后來覺得兩個人好像都沒有那個意思,戒心就徹底解除了。
引狼入室。
傅嬌嬌哪里知道沈厭守株待兔呢,只想著把喬曼送走就完了。
這邊傅錦珩折騰著年鶴霄,她也無暇顧及太多。
大概是為了讓她舒坦,年鶴霄陪著傅錦珩每日花天酒地,傅錦珩每次喝多了回來,都要為年鶴霄說幾句好話。
傅嬌嬌不聽,也不去派人跟著他們,直到有一日,兩夫妻在夜店撞見了。
男人喝的多了,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發梢上還沾著水,領口開著,露出性感的鎖骨。
一件花里胡哨的襯衫穿在他身上,偏偏就那么好看。
年鶴霄也穿白襯衫,穿著白襯衫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他妥妥的斯文敗類一枚,但要是換上這種襯衫,就是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傅嬌嬌一身黑色的包身裙,披肩發梳成了一個低馬尾,只留鬢邊幾縷碎發,也來洗手間。
兩人撞見了,先是一愣,之后年鶴霄就笑了。
“這么巧。”
傅嬌嬌沒理他,直接甩了甩手就走。
“嬌嬌。”拉著人不放,直接環了腰扯進懷里,“還沒消氣?我都已經喝了一周的酒了,錢也賠了不少,你心疼心疼我,不能再喝了。”
“放開。”傅嬌嬌剜了他一眼,“你是替任大壯善后,跟我有什么關系,是我讓你喝的么?”
想讓她心疼,門兒都沒有。
“我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管任大壯死活干什么,就是為了讓你消氣而已,你不知道,他那個太太現在天天縮在家里不敢露面,任大壯每天都在數落她,夫妻倆為了那杯咖啡,可是買了個大單。”
“那是他們活該,我不過是給喬曼出氣。”
“是是是,我都明白,但是,咱們一直把錢給傅錦珩也不是事兒,那可都是我留給你的錢。”見她不在掙扎得那么厲害,年鶴霄把人又抱的緊了點。
“什么留給我的錢?”狐疑地看著他,覺得他怕是又要耍詐,“你別又賣慘。”
“我沒有,我之前賣慘是為了讓你可憐我,和我在一起,現在是真的,我的錢可不都是你的,多少都是你的,整個盛東都給你留著,讓你作。”
年鶴霄覺得今天的成效不錯,這些天的酒就算沒白喝。
伸手掐了他的腰一下,疼得男人收斂了下笑容,就又嬉皮笑臉了。
“什么叫作?”
“讓你造。”
傅嬌嬌覺得他說的也對,總不能因為賭氣,白便宜給傅錦珩。
“你放心好了,我沒打算都給他,我替他在我爸爸那扛了雷,他會把你給他的錢乖乖轉給我的。”
原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年鶴霄親了傅嬌嬌一下,夸贊道,“我媳婦怎么這么聰明。”
然后就被推開了。
“滾,我還有事,別沒完了。”
“你還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比跟我和好還重要,不行,我想你了,我要你今晚就跟我回家。”殺伐決斷的年四爺撒起嬌來,其實也跟小孩子一個樣。
傅嬌嬌擰不過他,罵道,“錢比你重要,我要把生意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