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認認真真地說著,最后又笑了:“我這種鄉下女子,哪有這么多的講究啊,我會的比你差遠了。”
“不會不會,我就覺得凡是廚藝好的人都很厲害!”
白湘兒自己不擅長廚藝,因此非常羨慕廚藝好的人。
“其實我廚藝就還好。”蘇桃想自謙,但又一想她的廚藝都被謝連城那個吃貨夸過,又覺得自己的廚藝挺好的,“安大哥挺喜歡我做的菜。”
“那肯定特別好吃了。”白湘兒來了興致,“那姐姐你教我做菜唄?不對,不對,今天不能讓姐姐做菜,姐姐是客人,今天不行。”
白湘兒把已經晾干的畫取下來遞給蘇桃:“姐姐,這幅畫送你了。今日見面我也沒給姐姐送些什么,就這個還是我拿手的,姐姐莫要嫌棄才好。”
“怎么會?難得的不是禮物,而是送禮之人的這份心意,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蘇桃稍稍停了一下,“按理說應該我送你禮物才對,不過我們來的時候匆忙,就沒準備禮物。”
“姐姐和表哥能來就最好不過了,我爹娘和我都很高興的。”白湘兒扯了一把蘇桃,“姐姐,你先把這幅畫收起來,我帶你去逛一逛我們家。”
她們這廂聊得投機,安如山和白澤在書房里共商對付寧氏的大計。
白澤和安如山面對面坐著,分析起當前的局勢來。
“寧氏這些年一直都在暗地里調查你的行蹤,當年沒找到你的尸體她就沒有放棄過,現在這是打算鏟草除根了。”
白澤喝了一口茶水,只覺得今日的味道都比往日的好喝。
安如山的眼神變了變,冷笑:“應該是知道我還活著,為了杜絕一切意外的發生,開始狗急跳墻了吧。”
“有可能,你也知道,安權和寧氏的那個兒子安無慮就是個草包,根本不堪大用,早些年她一定覺得安無慮可以正真的無所顧慮,順理成章地繼承屬于鎮國公的一切。現在因為你的出現,很多事情都充滿了變數,所以她就坐不住了。”
“她一擊不中,接下來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想辦法置我于死地。”
這一點,白澤能想到,安如山自然也能想到。
“接下來,我們不光要防守還需要進攻。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你也是時候回到鎮國公府了。”
白澤把手中的茶盞放到桌子上:“你怎么想的?”
“其實我一點兒也不喜歡鎮國公府,我對鎮國公也沒有什么父子之情,但我不喜歡有自以為是的人一再打擾我的生活。所以,反擊還是需要的。”
“那我們共同來探討一下先從哪一步開始。”
與此同時,定國公府。
謝連城沒什么形象地靠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聆聽著國公夫人的訓話。
“我剛才說的你都聽到了嗎?”
“啊,什么?”謝連城掀了掀眼瞼,“娘,您不是跟永興侯府的侯夫人約好了一起去逛胭脂水粉鋪子嗎?去,趕緊去啊!您跟人家約了就一定不能遲到,您出去之后喜歡什么買什么,千萬不要省著,要是銀子不夠,我再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