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氏倒了,我沒有什么好顧慮的了,京城這地方,蘇桃喜歡我們就繼續待著吧,不過我也不能老在您這里住著,不是個事兒,我和蘇桃商量一下,我們搬出去吧。”
“寧氏是解決了,但是安權……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安無慮已經瞎了一只眼睛,他不會放棄你的。”
安如山冷笑:“不會放棄我什么?他讓我回去做什么?原來我的確是想過要回鎮國公府,但是現在,我不想回去了。”
他的本意只是為了解決掉寧氏,現在既然已經解決了,他要怎么做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誰也無法干涉!
“這件事情恐怕由不得你。”白澤拍了拍安如山的肩膀,“除非你剔除這一身血肉,否則的話,你根本就跟他撇不清關系,既然身負安家的血脈,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安如山沒有再說什么,因為白澤說的也是事實!但他就是不想按照安權的安排活下去。
蘇桃坐在房間里,巴巴地望著已經快開落一茬的寒梅出神,安如山敲門走進來的時候都沒有引起她的注意。
“蘇桃,你在想什么?”
“安大哥來了啊?你和舅舅談完了?”蘇桃坐直身體,“我在想眼看著就要過年了,我要不要把小石頭接過來。反正寧氏現在已經在大牢里了,咱們也沒有什么可怕的了。”
“我也正好有這個意思,不如咱們明天就去辦這件事吧。”
蘇桃點了點頭:“我現在根本走不開,你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咱們應該讓誰去接小石頭呢?”
“謝連城?他現在可是閑得很。”
安如山琢磨這樣的差事,完全可以交給謝連城來做。
“他不一定樂意吧?”蘇桃眨了眨眼睛。
“不會的,他肯定愿意。”安如山拍拍蘇桃的肩膀,“我找他說這件事情,你就安心做你的生意,不用管了。”
事情交給安如山,蘇桃很放心,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她就沒再過問,只是寫了一封信寄給了小石頭。
第二天,安如山就去找謝連城了。
昨天謝連城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王浩,今天他就被定國公禁足在家了。
“娘,我不明白我爹為什么要禁我的足,這件事情明擺著就不是我的錯。”
“沒錯,是那個王浩言語不當,但是把人家手打斷這事兒是你做的吧,你先動手就是你不對!你爹不把你禁足,難道等著王大人上門來討公道?”
定國公夫人看了一眼滿臉郁悶的謝連城,笑道:“反正你最近也不忙,就在家里好好呆著吧,省得惹禍!”
“我怎么沒事,我忙得很,我那個美容店現在非常缺人手,我得去幫忙。”
謝連城可不想在家里憋著,讓王浩知道了肯定還以為他怕了他呢,開什么玩笑?
“蘇桃那丫頭都能解決了,你別跟我說這個,你要知道萬一讓你爹知曉美容院的生意你也參與了,你還敢到那里面到處晃悠,他不打斷你的腿。”
謝連城剛要張嘴反駁,定國公夫人白了他一眼:“反正你也打不過你爹!”
“……”謝連城癱在椅子上嘆氣,“所以,明明不是我錯的,偏偏還要懲罰我,我開始羨慕安如山了。”
“羨慕我做什么?”被丫鬟帶著過來的安如山隔了老遠就聽到了謝連城的長嘆。
“你還好意思說,話說你居然還好意思來?”謝連城猛地坐起來,“要說這禍可不是你闖的嗎?”
“你說什么?”
安如山的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