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云緊張地盯著護衛大哥手里的繩子,心想那都是學會以后的事,學習過程還是不可避免的讓人害怕啊。
秦雨讓護衛牽著馬慢慢往前走,一邊給她們講起自己的浪漫情史,“我像你們一般大的時候,也不會騎馬,后來遇到我夫君,見他馳騁的模樣實在威風,便學了起來。
那種和心愛的人一起在草原上騎馬追逐的快感,是閨閣姑娘們無法體會的。等你們遇見心愛的郎君就知道了,進射御院絕對不虧!”
她這翻話也時常用來鼓勵射御院的老學員,效果不錯,木月月和張淑的情緒總算慢慢穩定下來,坐在馬背上也沒有再哭哭啼啼。
關鍵是秦老師面上熱乎,心依舊冷冷的,跟她哭也不管用啊。
又一日,招生大隊的其他老師嫌她們拉低隊伍進度,多留下幾個護衛護送她們,便先行離去。
秦雨絲毫不受影響,反而很是興起地規劃,“反正書院休沐一個月,你們太早報到也無事可做,我們便一路慢慢走慢慢練回去,等到七月末再進京,基礎肯定是有一點的!”
三個姑娘默默抱成一團。經過一日磨合,她們已經清楚地認識到,秦老師的魔鬼作風和她天使般的外貌完全是兩個極端。
值得欣慰的是,嚴師出高徒這個說法不騙人,磨磨蹭蹭走到七月來臨,走出廣南路的時候,木月月和張淑也可以自己利索上馬了。
由侍衛牽著走,一路看山看水看人間煙火,木云云覺得這十天的旅游時光相當不錯。
哦,秦老師才不會讓她們一直被牽著走。
七月的第一個早晨,一行人進入荊胡路,秦雨讓護衛隊專門繞開城鎮走,但凡路寬一點的都讓姑娘們自己走。
美好光陰一去不復返,哀嚎聲再次在進京途中此起彼伏。
……
這群人的線路隨秦雨的心情而變化,行蹤不定,想找木云云麻煩的人自然也找不到,只能到京城去守株待兔。
是夜。
一聲烏鴉啼叫劃破五皇子府上空的寧靜。
君臨熙驚醒起身,額頭冒汗。
“爺!”守夜的紀丁離開隔間的床榻閃身進來。
“紀丁,我剛剛好像做了個噩夢。”
墻上映著男子線條分明的側臉,細看他的表情,還有點呆愣。
但是做噩夢這種事情,心累的侍衛丁表示,他很無能為力。白天折騰還行,大晚上的求放屬下睡個好覺。
沒有察覺小侍衛糾成一團的表情,床上的人捂著心臟低喃,“奇怪,鎮國公近來安分的很,怎么還是感覺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