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淵忍無可忍道:“你還不肯說實話!上午我的警告你是不是當成了耳旁風?!你敢說嚴家的事情與你無關?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嚴家人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氏急的要失去理智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是我做的,什么都是我做的,我讓嚴家來搶那個賤婢,我要讓她陷入屎里!現在你知道了滿意了吧?能不能先把珠珠救出來再說這些沒用的?!”
她的女兒啊,正在受苦,這個男人怎么就知道說錢錦棠?
錢淵對何氏此時的理直氣壯失望透頂。
他搖搖頭道:“你不用再演戲了,珠珠不就在房間休息你卻非要推到棠姐身上,你容不下她為什么早不跟我說?”
珠珠在房間?!
何氏所有怒氣化作急切,轉身就出了門。
等她跑到錢美宜的跨院一看,錢美宜正好揉著眼睛出門:“娘,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何氏一下子抓住錢美宜的手腕,上下看了錢美宜完好無缺,她才松口氣。
“你怎么在房間?我不是讓你躲起來嗎?!”
躲在花園的花棚里,正常人沒事不會過去的。
錢美宜打了個哈欠道:“我聽見轎子走了,又困,就回來睡覺了!”
哪有這么巧的事?
何氏不是傻子,結合錢錦棠的表現,心里猜個七七八八,這條狗終于知道反口咬人了。
她回過頭,正好看見錢淵面無表情的站到她身后。
“表哥,我……”何氏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了。
錢淵看一眼錢美宜,叫何氏:“回去說吧,我們好好說說!”
回到何氏房間里,錢淵坐圓桌前喝了一碗涼了的茶水,茶水苦澀,他感覺跟他的命運一樣。
何氏知道錢淵這次肯定生氣了,擔心的心頭猛跳,收拾錢錦棠不在于一時,她都忍了小賤人十五年了不是嗎?
因此就失去錢淵的信任得不償失!
她從背后抱住錢淵:“表哥,是我誤會棠姐了,我一會跟她道歉去!”
沒聽到錢淵的回話,何氏繼續道:“早餐的事情也是我的不對,要不上珠珠身體不適我也不會那么做,我如果真的苛刻也不能在你們眼皮子地下玩心眼啊,真沒想到棠姐那么不依不饒的讓你丟臉!”
“好了!”錢淵推開何氏的手,回頭欲言又止。
棠姐的性格確實有些強勢,可是他想聽的不是這個。
“這些年你過的一定很辛苦吧?你那么不喜歡棠姐,卻要在我面前演戲,真是難為你了!”
聽著明顯的諷刺,何氏要解釋。
錢淵擺擺手道:“我都看在眼里了,不然嚴家的事情你怎么解釋?!”
嚴家!
錢淵繼續逼問道:“總不能是棠姐自己要嫁給嚴福那個老頭子吧?棠姐跟我說的,你要把她嫁給嚴福!”
何氏就知道錢錦棠沒被送走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