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陸巡。
自制力再強大不過,怎么會對女人起歪心思。
而且他這么善良。
關鍵是她怎么直接問出口的?
她都不會害羞嗎?
還是她說的并不是聽起來的那個意思,而是她根本就不會表達?
不管怎么樣,這個丫頭的話都有些欠揍。
又讓他怎么回答她?
“不知所謂!”
陸巡白了錢錦棠一眼,然后勾著手指讓她過來。
錢錦棠屁顛屁顛的就過去鳥。
陸巡帶她來帶東墻邊,然后取下一幅畫,再抽開一塊磚頭,隨即食指豎在嘴邊噓了聲。
錢錦棠看他手指纖長如玉一般,下巴邊的小絨毛給襯的有些黑。
她就想他的胡子應該剛刮不久。
她從來沒見過陸巡留長胡子的樣子。
別的男人都以胡子為美,好比隔壁張相公,就有一把人人稱頌的好胡子,陸大人如果蓄起胡須會是什么樣子呢?到時候她一定要狠狠的擼一把。
陸巡發現眼前的丫頭盯著他的下巴傻笑,根本沒意識到他們在干什么,他大手扣在錢錦棠的頭頂,讓錢錦棠耳朵貼在墻上,錢錦棠開始沒會意他的意思,眼睛不明就里的看著他,忽然她聽見隔壁傳來清晰的聲音:“蘇哥哥,我真的受夠了,這件事我不想堅持了,你不是說可以想辦法帶我走嗎?到底什么時候?不然我自己跟鄭錦倫說算了,現在那個家我一天也呆不下去,我也不想看到鄭錦倫,我憋不住了,我只想跟他攤牌,可是我怕說了他也不會放我走。”
是鄧氏!
錢錦棠聽得出來,她詫異的看向陸巡,鄧氏怎么會在這?
還有蘇唯芳吧?
真是想不到鄧氏那么傲慢一個人,還會說這么不要臉的話,她就真的想跟蘇唯芳好?意思是兒女的婚事都不想管了吧?
而且她怎么知道攤牌了鄭錦倫還一定要她?
陸巡搖搖頭示意她不要發出聲音。
錢錦棠繼續聽,就聽一個略帶蜀地口音的老男人聲音道:“阿珍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如果你不管,思思怎么辦啊?”
他又問的特別急切:“你不會已經跟鄭錦倫說了我們的事吧?你沒跟他說吧?”
“你千萬不能說啊,你說了我就毀了,這對你也沒有任何好處!”
呸,負心漢的典型。
錢錦棠一下子就聽出來鄭錦倫不想對鄧氏負責,看來鄧氏是被人騙了。
上輩子鄧氏的事情并沒有曝光出來,鄧氏一直和鄭錦倫過,也沒有離開過鄭家,所以錢錦棠不知道如果真相大白那天,蘇唯芳到底會是什么樣,她有點期待。
她低聲問陸巡:“小叔叔叫我來,不會真的只是看看吧?”
難道她也想像對面一樣表演一把?陸巡想著,被自己齷齪的想法想心虛了,低聲隱忍的問道:“你要干什么?”
錢錦棠道:“自然得安排人來捉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