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唐兮白。”
“唐青青。”
小沫正在倒茶,見少女看她,連忙道:“我叫小沫。”
花谷惜點點頭,“你們好。”
唐青青拿出翻伽鏡。
眾人再次圍觀城理寺的實情直播。
城理寺大堂里,花家兩房之間已經吵得開交,估計若不是有其他幾家的家主在這,又能打起來。
唐兮白轉頭看著花谷惜似乎很平靜的神情,“花小姐,你不去看看嗎?”
好歹是一家人去勸勸架也好啊。
“叫我谷惜就行,他們的事與我無關,我只是來喝茶的。”
這樣說著,眼神卻沒有從翻伽鏡上離開。
有事啊這是,唐兮白幾人相視一眼,也就不再說這個話題,專心看起了現場直播。
“花谷鐸,這么多年我們大房對你們二房可不薄,你們怎么可以這么喪心病狂勾結外人殘害自家人!”花谷良指著花谷鐸的鼻子罵。
“我都說了這事與我們二房無關,你要按罪名,先拿出證據來。”花谷鐸不甘示弱。
“證據,你們在自己家里行如此惡事,怎么可能留下證據。”
“放屁!沒有證據你就在這瞎逼逼,可當我們是自家人?”
“你們有本事聯合遲家殺害自家家主,又把我們當自家人了嗎?”
“證據!證據!拿出證據來!”
“花谷良,我昨天就說了這件事與我遲家沒有關系,你再瞎說我弄死你。”遲峯揮了揮拳頭。
就算脾氣再好也容不得別人三番五次的往自己頭上扣臟水,何況他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花谷良激動地指著遲峯,渾身都有些顫抖,“看吧看吧,我說什么來著,這是要趕盡殺絕呀,我大房本就人丁單薄,怎么可以如此兇殘。”
遲峯都快氣炸了,當即就要起身。
莫仕楷連忙拉住他,那邊慕容圖也讓花谷良冷靜一些。
冷靜是不可能冷靜的。
花谷良見四大家一副和稀泥的姿態,立即轉頭指著坐在首位的李尚書道:“李尚書,你說該怎么辦?”
李尚書放下茶杯。
這是他今天特意帶來的,就為了無聊的時候喝喝茶看看戲什么的,反正只要有這些人在,案子就被他們審了。
沒想到今天這些人不按套路出牌,這剛開始就拉他下場了。
“花大爺,從昨天的線索信息來看,花家主遇害一案,確實與遲家并無關聯。你今天的職責也只是猜測,不能作為證據。”
“怎么不能做證據,昨天那兩把劍,一把是遲家人的一把是二房人的,這還不能說明情況嗎?”
“那兩把劍只能證明它們確實是遲九和花小蝶二人之物,但因他二人意外離世,此條線索也就斷了,除非能有新的線索出現。”
“新線索,新線索,那你查得怎么樣了?別告訴我沒有線索。”
“確實沒有。”
花谷良沒想到有人能跟他這么直接,一時有些語塞。
“花大爺還請莫要著急,畢竟此案牽涉甚大,我們不能草率從事。”李尚書緩了緩語氣。
“我不管,今天你必須要給我個交代。”花谷良一甩袖子,強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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