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對荊齒城兩大家族的家主出手過,那就說明他們在荊齒城一定有什么目的,而且是跟四大家族有關系。所以也說不準是他們背黑鍋還是你無意間當了他們的打手。”唐兮白怕花谷惜想不開,來個什么一人做事一人當的。
“他被救走了。”花谷惜忽然道。
“什么?”
“今天凌晨的時候,有人闖進了城理寺大牢救走了被抓到的那個人,現在城衛和城理寺衙役正在城里到處搜尋這些人的下落。”花谷惜道。
“我去,這伙人的實力真是不容小覷啊。連在大牢里過夜都不愿意等,說救走就救走了。”
“他們現在還在城里?”唐兮白問道。
花谷惜搖頭,“不清楚。”
這伙人藏得很嚴實,至少現在全城都沒有他們的身影出現。
城衛們也是辛苦。
昨天抓到這名嫌犯之后,大張旗鼓的進了城。
城主還要求全城張貼告示,以安民心,結果當天夜里人就被救走了。
城衛們只好一邊貼安民告示,一邊以抓同伙的名義全城搜捕。
現在整個荊齒城信息亂得很,說什么的也有,一個比一個離譜。
什么今年百熱潭取晶取消不舉辦了;四大家族無一幸免家主全部遇害了。
最離譜的是城主府被推翻了,現在荊齒城群龍無首,正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時候啦。
花谷惜把這些跟兩人說起,三人一塊兒默然無語。
這是修行世界啊,全靠實力說話的地方。
不是你忽悠一句寧有種乎,就可以一呼百應,揭竿而起的。
這些人就是閑得慌,還是早早的開潭取晶為好,他們就可以把精力使到別處去了。
花谷惜理了理衣服站起來。
“干嘛?”唐兮白抬頭問。
“慕容家的人來了。”花谷惜推開露臺的門走了出去。
“來找你的?”唐兮白一驚,連忙也跟了出去。
慕容圖的二子慕容復軾帶著一群人,殺氣騰騰地順著興仁街往這邊過來。
“不是。”花谷惜指了指興仁街的另一頭,“找花家。”
唐兮白看去,只見那里佩戴花家標志的府衛在花谷良的帶領下,也是氣勢洶洶的過來。
“怎么回事,這個時候他們還有心情打群架?”唐兮白皺眉。
兩家的頂門柱人物都遇害了,不應該韜光養晦的低調點嗎?
也不怕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很快兩伙人就在同福茶樓不遠處相遇了。
“姓花的,你們花家殺了我爹,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慕容復軾憤怒的叫道。
“狗屁!真是賊喊捉賊。”花谷良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前幾天我二叔就是死在你慕容家的解花散下,我三叔六年前也是死在你慕容家的解花散下,恐怕我爹也是被你們所害,這筆筆血債我們花家才應該找你慕容家償還!”
“胡說八道!解花散人人可以買到,花拳卻是你花家的不傳之秘,除了你花家還會是誰殺了我爹!”
兩人越吵聲越高,身后的府衛也絲毫不讓,氣氛漸漸緊張起來。
“別廢話了,手底下見真章吧。”花谷良一揮手,花家的府衛一擁而上。
“哼!怕你不成?給我殺!”慕容家的府衛也不逞多讓,掄起武器就沖了上去。
兩伙人瞬間戰作一團。
大街上除了這兩家的人,已經沒有任何其他人了。
這個熱鬧可不好看,雙方都不太有理智的樣子,萬一殃及池魚就得不償失了。
別說街上,就連大街兩側店鋪里的人,連店都顧不上關門,急急的往后院跑,就怕離得大街太近房子也不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