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修為堪堪三品境中階,即使兩個人也不是唐兮白的對手。
鬧了半天,他們兄弟三人還是在重刑犯大牢里的薛董修為升得最高,居然達到了四品境。
這就有意思了。
唐兮白不禁看了李尚書一眼,也不知荊齒城里是誰對他有意見,要放出一個重犯來對付他。
唐青青那邊還在打臉。
直到薛董的那一半臉比另一半至少多出了一倍的寬度,皮膚下血都滲出來了,唐青青才罷手。
松開手后,薛董軟軟的倒在地上,整個人迷迷瞪瞪的,估計得打出嚴重腦震蕩了。
唐兮白嘖嘖兩聲,“青姐,你好歹兩邊勻溜著打呀,你看這都不對稱了。”
唐青青正拿著一面絲巾擦著手,聞言轉頭環顧茶棚內,似在找什么。
“青姐,你在看什么?”唐兮白問道。
“小姐,我在看唐青松來沒來。”
“唐青松?”
“嗯,他要是在這,一定會讓這個人的兩邊臉對稱起來。”
“……這個強迫癥有點嚴重啊。”唐兮白想到了與他們剛見面時,唐青松還要把打翻在地的人按照高矮個一一排列好了。
“還好啦,我們都習慣了。”唐青青扔掉了絲巾,“小姐,人都解決好了,咱是不是該回去了呀?”
“好吧。”唐兮白起身,“李尚書回不回,我帶你們飛啊。”
李尚書抱拳道:“如此就多謝唐小姐了。”
出了茶棚,唐兮白凝聚出一柄一次性飛劍帶上所有人御劍飛離。
只留下茶棚夫妻二人站在門口,神情說不上是羨慕還是向往,牢牢地抬頭望著遠去的眾人,直到再也看不見。
荊齒城內不允許御劍飛行,唐兮白和唐青青便與李尚書等人在城門口處分別。
薛家三兄弟也交給了城衛的人,李尚書交代他們將三人押往城理寺大牢關押。
既然這三人重新犯案,那就要重新審理,還是關在城理寺比較好。
回到唐家小院。
小沫不在家,她如今正在濟世醫館掛靠學習醫術,每天都要去上半天班。
這個點已經到中午了,估計她也快回來了吧。
花谷惜姐弟倆也不在,自從那次喝醉酒在這里歇下后,花谷惜姐弟倆干脆就在這里長住下來。
這幾日花谷惜與吳琵丹在采購要送回唐城的物資,每天也是要出門直到傍晚才能回來。
因為要與吳琵丹共事,唐兮白也是同情她。
熟悉的人都知道,凡吳琵丹出沒的地方,三米之內必有兩人。
莊其舞和莫芙瑤。
出去一天,花谷惜都不知道要接收多少白眼和暗語明言的。
唐青青回來后就回了房間做保養去了,對她來說保持美美很重要,所以要用心。
感嘆一聲還是自己活得瀟灑,踱步到堂門口的搖椅上躺下,搖起來,閉著眼嘴里哼起了小曲。
一個黑衣人從廚房里出來,嘴唇還油油的,見唐兮白回來了,也走到堂門這。
他沒去坐剩下的那把搖椅,而是坐到了廊柱之間的護欄上,瞇著眼一臉的幸福。
“我都不管你了,你還要在我家賴到什么時候?”唐兮白沒睜眼,也知道是誰過來了。
這個五花肉一開始唐兮白把他綁住了,原本是想著審問出點什么,或者留著萬一有案情相關的時候也好做個證。
后來,案件一件接一件,越來越復雜,這個人已經沒什么用了,唐兮白也就不管他了。
沒想到他倒是賴在這不走了,每天吃吃喝喝哪里也不去。
五花肉睜開眼,訕笑道:“這不是,沒找到合適的任務嘛,先在唐小姐您這暫住些時日。”
“嗯,我看適合你的任務也不太好找。”唐兮白輕哼了聲,“你也不能在我這里白住,總得做點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