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壇?那個分壇還好吧?”
“應該算還好吧,除了人,建筑什么的破壞的不嚴重。”容北回憶了下道。
可能是怕唐兮白誤會,容北緊接著又解釋道:“長生教的人太猖狂了,只因我們無意間撞見了他們與當地的兩個家族密謀,就對我們出手,要致我們于死地。”
“那我們當然要反擊呀,就把他們的分壇都挑了。”
“可不是我們主動惹他們的啊。沒想到長生教因為這事從總教派了人下來調查此事,我被他們給埋伏了。要不然我哪會怕他們!”
長生教分壇,兩個家族密謀,容南容北,這些關鍵詞組合到一起……
劇情略熟啊。
唐兮白含笑望著容北。
少年,你暴露了,你知道嗎?
這樣一來,荊齒城原本一些令人不解的地方就通順了。
慕容圖和遲峯在那處山谷跟長生教的人不知道要密謀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結果被容家方向男團給無意間撞見了。
因不想泄露出去,于是惡向膽邊生,想要把容家兄弟砍了做化肥。
沒想到這容家兄弟是塊難啃的鋼骨頭,一下子崩掉了牙齒。
慕容圖和遲峯深受重傷。
長生教分壇被滅掉了。
難怪花家二房那里沒有后續了呢。
被容家兄弟掐了信號了啊。
可能在慕容家那里吃了些虧,于是在百熱潭潭底的時候,容家兄弟就給慕容家的人添堵。
想通了這一切的唐兮白,再次給了容北一個好臉色。
揚了揚手中的令牌,“謝了啊!”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也趕緊去找你兄弟去吧。”
唐兮白說完駕馭著飛劍帶著小沫向西北方向而去。
丟下容北一個人在那愣了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我沒有跟她說我有兄弟吧?”
再抬頭哪還找得到對方的人影。
容北只能作罷。
“我還是趕緊去地獄之門那里與容南他們匯合吧。”
自語一番,辨明了方向,便也離開了這處天空。
……
西北極地。
地獄之門現在根本就去不了。
每日不定時都會噴涌出大量的巖漿,順著坡度向著四周流出。
巖漿噴涌出來的密集程度,都來不及冷卻凝固成石。
在百里范圍內形成了一條條大大小小的巖漿河流。
在空中望去,就像是一副人體經脈網絡圖,密密麻麻覆蓋了上百里的范圍。
炙熱的溫度,修為低的人靠近了有種要被烤化的感覺。
所以從九黎大陸各處趕來的修士,基本都在百里外的一處城鎮上逗留著。
就算要就近觀察也只能在巖漿河流網的外圍,去里邊是不行了。
有五品境的修士試過了,都走不到最里頭去。
哪怕可以躲過時不時噴涌而出的巖漿,可是越往里溫度越高。
有人親眼看到走進去的修士,明明沒有碰到巖漿卻整個人著火了。
就是那么突然的就自燃了。
最后連灰都沒剩下。
唐兮白經過了近半個月的極速飛行,到了這里后在最外圍圍著飛了一圈觀察了下,什么也看不出來。
外邊就只是一些火紅的巖漿河流末端。
往里看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連續的噴涌巖漿,附近的天空漂浮著大量的火山灰,越往中間越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