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諾摸了摸小黑貓的頭,看向女人微笑道:“看來你就是血刺會的護法,能告訴我貴方其余據點的位置嗎?作為回報,我會給予你無痛的死亡。相信我,我是專業的。”
女人只是冷眼看著他,什么話都沒說,猶如一具雕像。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人的一生中必然會犯很多錯誤,誰都無法避免,我如此,你也如此。”奇諾把小黑貓放到外面,輕輕關上門,隨即看向女人,琥珀色眼瞳充盈著微笑,“但你現在犯的這個錯誤,將會是此生最嚴重的一個。”
...
小黑貓在門外等候,里面不停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但奇怪的是,沒有一聲痛哼,也不知道奇諾在干嘛。
47分鐘后,門重新打開,奇諾身上一塵不染,招招手示意小黑貓進來。
小黑貓變成人形,走進門,當她看清眼前的一幕,整個人瞬間失神。
這是一幅多么美麗的畫面,精致的藝術品身上沒有任何皮膚,但卻未流出一滴血,猩紅的嬌軀晶瑩剔透一如紅寶石,背后的蝴蝶骨以精妙的手法被雕琢而出,純白似天使張開翅膀,澄澈的燭火灑落其上,仿若來自天堂的圣光。
寒衣只感覺心跳愈發加速,喃喃自語道:“我掌握上千種酷刑手法,但從未見過這種藝術...”
“喜歡嗎?”奇諾的手指貼著寒衣的頸側曲線,撫至俊俏的下巴,將其輕輕捏住,微笑說,“永遠記住,尊重每一個原料,它們都是還沒有成型的藝術品。”
寒衣輕輕握住奇諾的手,將其放在面頰摩挲,眼中仿若氤氳著醉酒的光:“教教我,為什么這里沒有一滴血?”
奇諾:“去掉皮膚的同時,我用了高效的止血藥物,它落在傷口上的時間必須經過嚴密計算——早了沒效果,無法作用于傷口。晚了會導致鮮血溢出,將藝術品弄臟。所以必須絕對精密,從落刀到上藥,其先后間隔不能超過0.2秒。”
寒衣眼中的神色更加迷離,整個人如癡如醉,誘人心弦的聲音從口中:“為什么我在外面沒聽到任何聲音?”
奇諾:“把針從第二節脊椎刺進去,45度,不能有絲毫偏差,就可以切掉中樞神經和腦橋基底的連接,運動性傳出功能將會喪失,只有眼球能動。這樣一來,她的意識依舊清醒,能感受到身上的一切,但因為聲帶無法震動,所以不會發出任何聲音——用一個形象的比喻:房子里點著燈,但卻沒有人。”
寒衣的嬌軀不停發顫,絕美的小臉因興奮而變得緋紅,猶如熟透的蘋果,她用紅唇在奇諾手上摩挲,聲音帶著醉人的顫意:“我好像愛上你了...”
奇諾輕捏住寒衣的貓耳,俯身至她耳邊,微笑聲宛如來自惡魔的誘惑:“那就好好學。”
...
奇諾做完慢加工后,直接用心靈感應和女護法連接,向她詢問了血刺會其余據點的位置。
在奇諾的腦海中,堅韌不拔的女護法大哭著說出了情報。
緊接著,心靈感應一斷,她的聲音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只剩下一具唯有眼球能動的身軀,就此變成了真正的雕像,為藝術獻身。
奇諾讓寒衣在這里研究慢加工的精髓,自己走出地牢,再次離開薄暮城。
這一次,他沒有帶上騎兵部隊,而是全程以念動力高速飛行,猶若化身蒼鳥,18個小時后便飛到了大漠腹地,根據女護法提供的線索找到了血刺會據點。
然而,血刺會還是快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