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阿寶玩得可謂飄飄欲仙,每把都是一擲千金,贏了開心,都是自己的,輸了也不氣,反正奇諾賠,整個人跟磕了藥似的興奮,玩得兩天兩夜沒睡覺。
控鑾場級別有限,玩不起金月,阿寶就玩銀月,玩到最后輸輸贏贏計算下來,總共贏了4872枚銀月。
這種散錢,阿寶連收都不收,直接散給這幾天伺候他的美女和下人們,引得一陣哄搶,自己風風光光離去。
離開控鑾場,整整兩日的高強度興奮褪去,阿寶已經是昏昏沉沉,臉上的笑容卻是意猶未盡,他隨手攬住陪玩的帕拉丁,醉醺醺地唏噓道:“兄弟...你這個主人,好!跟他做生意,痛快!”
“執政官大人向來如此。”帕拉丁頷首說。
“哈哈哈哈哈...”阿寶連連發出醉笑,他酒喝多了內急,直接褲子一掀,在控鑾場大門口撒尿,邊尿邊笑問,“兄弟,沒在心里記恨我吧?”
帕拉丁微笑說:“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是我自己簽完合同以后反悔污蔑你,不是你的錯。”
“哈哈哈哈哈!”阿寶尿完把褲子一提,饒有深意地說,“你主人是個很優秀的馴犬師,把你這條狗馴得服服帖帖。”
帕拉丁只是頷首保持微笑,沒有言語。
“走了~”阿寶揮揮手,在胡山戎的攙扶下登上馬車,駛向執政府邸,準備回房睡覺。
帕拉丁注視著遠去的馬車,臉上浮現起譏諷的冷笑。
...
阿寶在臥室睡得昏天暗地,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他穿好衣服,摟著“花蘭”在花園里散步,聲情并茂地給她介紹那些錦簇鮮花的品種和來歷。
這時,妮蔻正巧從花園路過,阿寶嘴里發出嘬嘬嘬的聲音逗她,熱情地笑道:“嘿,小妮蔻,幾天沒見,你又變可愛了。你的朋友傷勢還好嗎?”
阿寶提到前幾天被他打成重傷的羅曼,妮蔻卻毫無怒意,反應出奇的平靜:“恢復得還行,不勞煩你牽掛。”
“喔~別這么冷漠,有時間我跟你一起去看望他。我那里有不少極品草藥,可以幫他恢復傷勢。還有一些草藥具備美容養顏的作用,下次我送你一點~”阿寶就跟一條蛆似的,纏著妮蔻不放。
妮蔻覺得煩,剛想回嘴兩句,突然目光一定,面露疑惑,向阿寶身后喊道:“喂,怎么回事?”
侍衛的喊聲傳來:“不知道,城門衛兵帶過來的。”
阿寶回頭看了過去,只見執政府邸侍衛正攙扶著一個“血人”,那叫一個遍體鱗傷啊,滿身都是血垢,破破爛爛的衣服和傷口粘在一起,隨便動一下就會掉落血渣,很多傷口因為長途跋涉而破裂,不停流著血。
“喔~這是哪個倒霉蛋?看來你們遇到麻煩了,哈哈哈哈哈!”阿寶大笑起來,幸災樂禍之意溢于言表。
“哈哈哈哈!哈...”笑著笑著,阿寶的余光瞥見那個血人的面容,笑聲就像被利刃斬斷般戛然而止,整個人陷入呆滯。
阿寶驚愕地盯著那個血人,眼睛越睜越圓...這...這不是我的人嗎???
血人此時已是筋疲力竭,正捧著侍衛送來的水猛灌,在看到阿寶后,他先是一呆,隨即像看到救星似的爬過來哭喊道:“老爺!老爺!出事了!我們的貨被人劫了!!!”
阿寶像雕像般凝滯在原地,臉上的陰郁之色就像積蓄著暴風雨的雷云,陰沉得要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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