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那個做江防長官時,戰壕工事挖得一塌糊涂,被調離大橋主戰場后,自私的認為是川軍團搶了他的“面包”,從此記恨上了川軍團。
從不與川軍團商議江防工作,甚至拒絕龍文章開會邀請的虞慎卿。
昨天封云天就意識到了隱患,不過想到虞慎卿作為師長的胞弟,雖然能力有限但志氣應該還是有的。
可從現在的結果來看,封云天還是把這家伙想的太好了。
虞嘯卿熱血滿志一心為戰,虞慎卿作為師長的胞弟,不僅沒有以他哥為榜樣,反而走向了截然相反的一面。
如果是在國泰民安的時代,這樣一個酒囊飯袋有背景的人,還能混吃混喝等死。
可現在國難當頭之時!
作為江防主力部隊的團長,日軍發動了渡江進攻,虞慎卿竟然沒有做任何抵抗,第一時間便率領自己的軍隊逃跑。
這種無恥下作的行徑,封云天怎能不恨得牙癢癢。
要是讓虞慎卿就這么率部逃走了,怒江防線將會漏洞百出,川軍團獨木難支必然會被日軍團滅。
這一點。
封云天很清楚!
“不能讓這個混蛋跑了,最少也要把這只軍隊給留下來,不管是什么手段,哪怕是殺團長祭江。”
為了拯救即將陷入絕境的川軍團,封云天不得不心一橫,暗下狠心。
“滴滴滴滴……”
迎面而來的吉普車隔著很遠,就開始瘋狂的按喇叭,態度非常的囂張蠻橫。
企圖讓攔路的吉普車讓開,以便他能夠最快速度逃跑。
封云天絲毫不為所動,一人一車就這么攔在路上。
過來的也是一輛吉普車,封云天沒有把車子開走,他根本就沒辦法撞過去,只能無奈的停在封云天前方。
打頭的吉普車停了下來,跟在后面的數百名士兵,也不得不停下腳步。
由于封云天坐在車上沒下來,加上雙方之間隔著五六米距離,開車的司機并沒有認出封云天。
本能的以為開車的肯定是司機,沒有哪個長官會自己開車。
于是從駕駛室上站起來,沖著風云天這邊大吼道:“你是哪個部隊的,你可知道我這車上坐的是誰,要是不想死,趕緊把路給老子讓開。”
被一個小小司機當面威脅,封云天并沒有生氣發怒。
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羅羅,遠不足以擾亂他的情緒。
封云天緩緩的站了起來,以倨傲的姿勢坐在椅背上,不緊不慢的點了一根煙,不急不緩的抽了一口。
才抬起頭平靜的說道:“我,封云天,川軍團團附,想把車停在這里抽根煙,怎么,你很有意見嗎?”
聽到封云天這“如雷貫耳”的名字,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司機,瞬間就陽痿了。
屁都不敢放一個,老老實實的做回了他的駕駛椅。
什么叫不怒自威?
這就叫不怒自威!
而跟在后面的士兵聽到是封云天,原本因為緊張只顧著跑路還算平靜的隊伍,瞬間就變成了菜市場。
“原來他就是封云天啊,給人的感覺果然不同,看上去就很厲害。”
“他當然厲害啊,短短一個月時間里,就連續打了兩場大勝仗,加起來全殲了日軍兩個大隊,簡直就像天神下凡一樣。”
“還有還有,這個封團附不僅帶兵打戰厲害,他的身手也老狠了,殺人不帶眨眼的那種。”
“這個我知道,聽說他把狙擊槍使得出神入化了,300米外都能槍槍命中,據說死在他手里的小鬼子有幾百人了呢。”
“跟著他就能打勝仗,軍餉都能夠拿雙倍的,好希望我也是他手下的兵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