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位貴客捧著那張宣紙,眼神就跟那吸血的蚊子似的,看得云煙姑娘不禁好氣又好笑,這二位明明是沖著自己的歌喉來的,可是之前因為詞的質量不滿意幾次欲要離開,而自己這邊好不容易拿到了一首令人感動得淚流滿面的新詞。
結果呢,這二位先是被詞的意境所觸動,傷感不已,可是現在,卻盯著那張宣紙一副眼紅眼綠的模樣,這樣的反差著實讓人有些目不暇接。
“那個,敢問云煙姑娘,這張巫山居士的手跡,可愿意轉讓于老夫?”許兄跟那吳某小聲的嘀咕半天,似乎兩人搭成了某種協議之后,許兄這才轉過了身來,笑呵呵地朝著云煙姑娘道。
云煙姑娘不禁有些懵了,這到底是什么鬼,你們特么的是來聽曲的還是來買字畫的?
好在,這個時候大門被輕輕的敲響,但見那柳依依臉上帶著笑意入了房中,朝著二位貴官深深一福。“奴家見過許大官人、吳大官人……”
“原來是依依姑娘啊,呵呵,免禮免禮……”許大官人呵呵一笑,抬手虛扶,可是另外一只手仍舊拿著那張宣紙不放。
“二位官人,奴家此來沒有打擾二位官人聽曲的雅興吧?”柳依依轉過了頭,朝著那云煙姑娘微微頷首之后,這才朝著這二位緩緩言道。“二位官人能夠到我怡紅樓來,自是令我怡紅樓蓬蓽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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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盞茶功夫之后,柳依依帶著一臉溫婉嫻靜的笑意,捧著那張宣紙緩緩地退出了房間,而那許、吳二位官人雖然臉上頗有些遺憾,卻無惱意。
順著將關上的門縫看清了二人的神情變幻,王婆也暗松了一口氣,不禁又氣又急的輕捏了一把柳依依溫潤滑嫩如羊脂的俏臉:“死丫頭,了不知會娘一聲,就這么冒冒失失的撞將進去,若是惹惱了客人,那可如何是好?”
“娘您還信不過女兒嗎?”柳依依性感的豐唇驕傲的微揚,然后,小心翼翼地沖娘親晃了晃那張手跡。“娘親,您方才又不是沒有聽到那二位貴客的對答,相比起一頓酒錢,這張巫山居士的手跡,怕是更加的物超所值啊……”
“只可惜,就連這二位貴客都不知道那巫山居士乃是何方高人,不然,這張手跡的價值……”
王婆眼珠子一轉,陰陰一笑。“這有何難,直接問牛管事那老東西不就知道了?”
柳依依不由得色變,趕緊小聲勸道。“娘親萬萬不可,對方既然不愿意露面,咱們就切切不可打草驚蛇才是,好不容易有了一位這樣的清貴詞人愿意給咱們怡紅樓寫詞,若是驚擾了對方的話……”
王婆這才醒過神來,一巴掌拍在腿上。“閨女提醒得是,老身險些忘了這一茬……”
“不管怎么樣,有了這位巫山居士愿意給咱們怡紅樓供應新詞,咱們怡紅樓,可就不擔心引不來那些清貴的騷人墨客了……”柳依依嫣然一笑,眉舒眼彎,透著說不了的狡詰,偏生又嫵媚動人到令人發指。
看得好幾個路過的雜役猛吞口水,卻不敢有半點的褻瀆之意,畢竟這位柳大姑娘的手段,怡紅樓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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