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位可是陳掌柜的東家花了重金,從教司坊請來的三位舞伎高手,想要請動這樣的高手出場,不僅僅是花費不菲,而且還需要有路子才行,足以得見,陳掌柜身后邊的東家的手段和魄力。
此刻,云煙姑娘神情氣爽,帶著一臉勝利與宣泄了內心悶氣的歡愉表情謝幕之后走下了舞臺。
下得舞臺,便將手中的琵琶交到了其他姑娘的手中,來到了王洋的跟前盈盈一拜。“多謝先生,若非先生指點激勵,奴家怕是還真不如那個小姑娘,方才奴家語出無狀,還請先生責罰。”
看到這位身形窈窕,楚楚動人的怡紅樓花魁輕言軟語的請自己責罰,王洋真有一種想要抄起眼鏡和白襯衫套上之后給這位姑娘換上一套窄小的學生制服做夜間補習的沖動。
但是,正人君子的美德,讓王洋壓抑了這個邪惡的想法,上前兩步,十分紳士風度的將云煙姑娘扶了起來。“方才王某也是不得已,在這里,王某可還要祝賀云煙姑娘的技藝又更上一層了。”
云煙姑娘甜甜一笑,連連謙虛,哪怕已經是怡紅樓的花魁,可不知為何,聽到了王洋這位甚至比自己都還年輕好幾歲的年輕先生的贊許,簡直比那什么許大官人等對自己的夸獎還要高興。
“我的乖女兒,你可真厲害,今日若不是你,這一場可就真的只能認輸了。”王婆走了過來攬住了云煙,一臉喜意昂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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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樓之上,一票評審此刻也不禁有些亂了陣腳了,臥槽,這特么的是什么鬼,安陸先生的新詞上場也就罷了,可是那邊拿出來的這一首《卜算子》也絕非弱者。
而且再經過了那位云煙姑娘的演繹之后,隱隱還有幾分要蓋過安陸先生新詞風頭的架勢。看看現在一臉黑線,一個勁地在那薅自己那雪白的山羊胡須的安陸先生就知道了。
“怎么樣?諸位兄臺……”其中一位評委干脆開口向身邊的同伴求助。旁邊那哥們也同樣是懵逼的。
“我哪知道怎么辦?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唉,若是安陸先生不到場倒也罷了,咱們還能夠顯一顯公允,可是現如今安陸先生就在當場,難道咱們還敢去打安陸先生的臉不成?”
許大官人也是頭皮發麻,幾次想要跟張先商量,可是看到張先那副臉色之后,很是識趣了閉上了嘴,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扭屁股去尋其他人商量辦法去了。
這邊,李清照拿手指頭輕戳了戳張先的背,小聲地問道。“張爺爺,您準備怎么判呀?”
“……唉,老夫也著實有些拿不定主意,這位巫山居士果然了得,這首新詞,的確也是相當的有水平。”
“依清照之前,這首新詞,與張爺爺您的詞不分伯仲,不過那位云煙姑娘的嗓音和琵琶倒真是很不錯。”李清照眨巴著那水汪汪的丹鳳眼說道。
聽得此言,張先不禁有些頭疼的撓了撓頭,若是別的年輕人說這樣的話,張先還真能訓斥回去,可問題是這位年輕的姑娘可不是一般人。
這位妙齡女子,才名早已經是聞蠻東京汴梁,便是當今圣上也曾經稱贊過的女才子。她的才學,又有誰敢不翹起大拇指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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