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失憶了,為什么還懂得那么多,還能夠作出那樣的詞作來?”好半天,接連抽干了兩杯涼開水的柳依依這才鎮定下來,認真地朝著王洋問道。
難怪,難怪那首東風破的唱詞雖然有些古怪,但是,卻也是極為出色的,可惜當時的自己就忙著去高興去了,根本就沒有顧得上去往這一方面去想。
也難怪,每一次讓牛管事去找那位清貴詞人,總是不會花太久的時間就能夠拿到新作過來,就好像那位清貴詞人就是專門每天眼巴巴的等著牛管事去拿他的作品似的。
若是沒有高絕的才華,怎么能夠作出意境那么優美的唱詞,如果沒有良好的修養,還有對于藝術的多年熏陶,他又怎么可能弄出那首凄美惆悵的東風破,又怎么可能編排出那樣的一只令所有人都無比驚艷的舞曲。
又怎么可能設計出無數令人耳目一新的新東西,一切的一切的源頭,都在這里,就在這個看起來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時而愣頭愣腦,時而奸滑似鬼,時而正人君子,時而又下流得讓流氓都替他臉紅……
所有的迷底,都在他的身上,柳依依真想不明白,他如此的年紀,是什么樣的隱士高人,才能夠在短短二十年的時間里邊教育出這么一個堪稱全能到夸張地步的蓋世奇才。
“拜托,那些都是本能而已,若是我能夠記得住那些的話,那我怎么會不清楚開封府尹非皇族親王不能擔任,就連賣身契那玩意能不能撕都不知道。”王洋好歹也能夠找到適合的辯詞為自己的行為作辯護。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或者是我娘,那詞是你寫的?”柳依依很快又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一個漏洞。
“我要自己跳出來,說我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天文地理無一不曉……”
“別給我胡說八道,快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柳依依差點讓這個賴皮氣歪了鼻子。
王洋無奈地攤開了雙手。“看看吧,這就是我說實話的下場,你都不相信,你覺得你娘親能相信嗎?”
“……”柳依依一臉黑線地看著這個剁不爛嚼不碎的滾刀肉,心塞無比地搖了搖頭。“之后你直接告訴我們不也可以嗎?”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比較低調,正所謂低調做事,低調做人,這才符合一位彬彬君子……咦,我說柳姑娘你這是干嘛?”
“你這家伙,怎么能把自己的才華拿來換財物呢?”柳依依滿臉憤憤不已地道,一副恨不把王洋揪起來暴打一頓的架勢,唔……看樣子今天柳姑娘暴力特征極為明顯。
“我能有什么樣的辦法?我不需要吃飯,我不需要掙錢來為自己的未來作打算,還有,如果我不拿出詞作來,怡紅樓與那三家的比拼又怎么可能贏得了?”王洋倒沒有想到,柳依依骨子里居然還是一個文藝女青年,只能耐著性子解釋道。
看著王洋,想到他這樣的蓋世大才,卻失去了記憶,最終流落在怡紅樓,柳依依原本那憤怒與不解的目光漸漸地柔和了下來。
柳依依嘆息了一聲,一雙楚楚動人的水眸看著這位容貌英挺,輪廓分明的王家哥哥柔聲道。“罷了,奴家是不會告訴我娘的,只是,你又何苦為了怡紅樓的姐妹們的未來,拿你自己來作賭注呢?”
PS:嗯,看到了吧?王師傅絕對是正能量滿滿的彬彬君子,開的車窗外的風景都很詩情畫意,乘客們,上車了莫忘記投票喲,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