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公子又是哪位官宦之后?”王婆皮笑肉不笑地道,心里邊卻已然是憤忿欲狂。
“家父是誰,與你這個鄉下老太婆有何關系?識趣的趕緊去把姓王的混蛋給叫過來,哼,不然,到時候你這間怡紅樓就甭想再開得下去。”又一名公子哥兒十分囂張跋扈地道。
“老身自打來到了這怡紅樓,然后自己又主持這怡紅樓近二十載的光景,說這樣話的人,不是沒有,而且還真是不少,可就還沒見過像你們這種,連半個銅板都舍不得花,就敢在老娘的場子里邊鬧事的主……”王婆的臉色完全的陰沉了下來,陰笑連連。
不知何時,一票剽悍的打手紛紛從門外涌了進來。一個二個磨拳擦掌,面目猙獰地打量著這七八名公子哥兒。
“哎喲,你這個死老太婆,你可不要忘記了,外面可是有不少的百姓看到我們諸人走進了你們這間怡紅樓,我們只要少根毫毛,哼哼……”
“唉,缺什么都可以補回來,可有一樣東西,一旦缺少,怎么補都補不回來的,那就是你們那可憐到極點的智商……”伴隨著這個不陰不陽的聲音,王洋這位怡紅樓教習背負著雙手,帶著一臉陰險無比的笑容,緩緩地走進了這間雅間。
“很高興能夠在這里見到你們,正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實在是,你們的到來,是王某人這些日子最開心的時候。”
“姓王的,你果然在這里!”趙明誠一看到王洋緩步走了進來,直接就從那榻上跳了起來。
而王公子等諸位公子哥兒也是紛給起身,正所謂仇人相見份外眼紅。
“你進來干嘛?”王婆看到身后邊涌進來的那一大堆的打手,再看王洋那副面帶笑容,則實殺氣騰騰的模樣,不由得翻起了白眼頭疼地道。
“老太婆,我也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可是當有些人蠻不講理的時候,我照樣還是很愿意跟他們講道理,而且能直接拿道理講到對方服為止。”王洋朝著王婆笑了笑,露出了那一口雪白的牙齒,隱隱透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桀驁與猙獰。
“哎喲,你這個鄉村野夫,怎么的,想要動手不成?行啊,來,趙某倒要看看,你們今日敢不敢動手。”趙明誠臉色陡然一沉,朝著其中一位文學青年歪了歪嘴。
那家伙跳起了身來,然后用力的推開了窗戶,朝著下方打量了幾眼之后,揮了揮手。早就等候在外面的了名家奴得見,當即就撒開了腳丫子朝著遠處狂奔而去。
“來呀,來,有本事再來把我們揍一頓,哼哼,告訴你,本公子的父親,乃是開封縣主薄,你來動我試試。”那位王公子得見這一幕之后,很是洋洋得意地走到了王洋的跟前,滿臉的囂張跋扈。
王婆的眼角不由得一抽,開封縣的主薄,倒只是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可問題是縣管不如縣管,東京汴梁之內的屁大小事,都是由開封縣縣衙署理,若是大事情的話,那則就是開封府衙門的事情了。
“本公子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彬彬君子,只會跟你們講道理,動手?那是粗人或者女人才干的,姑娘們,哦不……大娘們,請進來吧,好好的款待諸位公子喲。”
“還有你們這些傻缺,愣著干嘛,還不先趕緊把諸位公子攙扶好了,省得公子們受不了大娘們的熱情,萬一吐得到處都是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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