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十年代的警匪片一樣,他們的到來,往往是戰爭已經到達了尾聲,而他們這些差役只不過是來打掃戰場,順便把戰敗的那些殘兵敗將給送回學院。
王洋聽得不禁一陣牙疼,特么的為什么在大宋王朝文學青年掐架就是這么的有優勢,
再看到這哥幾個很娘炮的在跟前抱頭痛哭,王大爺不禁心頭火起,顧不上繼續維持自己巫山先生的高人風范,瞪起了眼珠子喝道。“哭哭嘀嘀跟個娘們似的有什么用,對方人多又怎么樣,是個爺們,就給我把眼淚擦干了。”
那幾個豬頭一樣的倒霉學子這才注意到王洋,紛紛認出了這位在太學揚名的巫山先生,都趕緊擦掉了臉上的淚水給王洋見禮,那模樣,絕對比遇上博士助教時還要恭敬。
“你們好歹也是六個人,難道就沒揍翻對方幾個?”王洋挑了挑眉,朝著這幾個倒霉鬼喝問道。
六個豬頭面面相窺,嗯,表情和目光都顯得有些羞愧,而那位豬頭二郎則委屈地解釋道。“對方實在是人多勢眾,直接一擁而上,我們幾人仍舊反抗,奈何雙拳難敵四手……”
對于這樣的解釋,王洋可不認同,但問題是,有很多時候,能動手就別叨叨。王洋兩眼一瞇,回頭一掃,自己這邊一塊去吃酒的也有六個人,再加上這六個豬頭,怎么也有了對方一半的人手。
雖然王大爺自信自己對付這幫子打起架來十分娘炮的文學青年,一挑二十也沒問題,但是沒有那么必要,畢竟,自己既然身為太學的一份子,就應該為同學們起到很好的榜樣作用。
“那你們還有沒有勇氣,再走進那酒樓,跟著王某一起去對付他們。”王洋一面說話,一面已然開始挽起了袖子。
看到這一幕,蹲在四周的十一名太學學子全都懵了,李逾趕緊開口勸道。“巫山兄切莫如此,您現如今可是咱們太學的驕傲,對方人多勢眾,咱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身為圣人門徒,就應該秉承圣人的言行,孔老,嗯,孔老圣人曾有言,以直報怨,難道你還想著竄回太學去朝著同學們展示他們的傷痕和委屈嗎?那樣有什么用。”
眾目睽睽之中,王洋把兩只寬袖都挽好,然后又把前后襟給勒緊在腰帶上,身邊六個豬頭和五個文學青年這才回過了神來。
“巫山兄,真要動手?”李逾雖然是個偽君子,但好歹也是堅定的圣人門徒,聽到以直報怨之后,再加上王洋話語的挑釁,已經讓他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熱血了。
“廢話,難道你覺得我這么收拾自己是為了逃跑?是娘們的就趕緊哭著回家找媽媽去。是爺們的跟我上,弄不死這幫國子學的龜孫。”王洋收拾停當,扭動著頸項,然后大步朝前而去。
“我去,舍身取義,正當其時也……”李逾當然不會自認娘炮,不然還不得讓自己妹妹笑死。本來比才華就比不過自家妹子,若是在膽氣上再受妹妹鄙夷,他這輩子真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了。
某個娘炮被激起了怒火。“對,以直報怨,不能讓這幫國子學的王八蛋騎在咱們太學頭上拉屎。”
“你他妹的能不能別說得那么惡心,滾一邊去,老子已經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了。”
“走,咱們也不能光挨揍不還手,不把剛才那個姓萬的王八蛋揍個半死,我朱某人的姓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