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距離國子學與太學之間的大規模沖突已經過去了三天,但是卻還沒有恢復平靜,而趙明誠的親爹趙挺之因為此事,而被扒掉了國子監司業、權知國子監祭酒的職務,這讓王洋興災樂禍之余,不免有些意猶未盡。
而就在王大爺乘著課間思想走神的當口,王眠谷走了過來,然后悄悄地壓低了聲音朝著王洋道。“巫山兄,趙明誠想要對您動手了。”
王洋兩眼不由得一亮。“那貨想搞事情了?”太好了,這兩天屁事也沒有,自己都快閑得蛋疼了都,總算是有點事情來刺激一下自己那已經快要被校園生活折磨得麻木的靈魂了。
“……”看著跟前兩眼放光的王洋,王眠谷的心情不太好,這特么的是什么人啊這是。剛來太學沒幾天,就鬧騰了兩樁大事,甚至還驚動到了朝庭那邊,一位朝庭大員還受此牽聯。
另外,不少的學官都因此而被罰俸,可謂是哀鴻遍野,可這家伙非但沒有半點收斂,也不知道低調似的,聽到別人要搞他,居然是不驚反喜,這叫什么事啊這是。
愣了半天的王眠谷忍不住問道。“那個,巫山兄您之前不是還說要跟他相逢一笑泯恩仇嗎?為何聽到他要報復你,你非但不惱,還顯得這樣的……”
王洋不由得勃然大怒,誰特么的要跟趙明誠那家伙相逢一笑泯恩仇,大爺我要的是把那個卑鄙無恥的偽君子給剝成光豬然后扔到國子學里邊讓人欣賞參觀好不好。
強忍住怒火,王洋冷笑連連。“我王某人跟你這樣說過?”
“您,您不是讓高先生這么跟王某這么說的嗎?”王眠谷有些忐忑地道。
滴,學生卡……咳咳,錯了錯了,應該是:滴,記憶喚醒,王洋一臉恍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靠,看樣子自己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老臉有些發燙的王洋打了個哈哈,然后表情變得十分的和藹可親。“你看你,如果你直接告訴我你是從高先生那里聽到的不就沒事了嗎?”
王眠谷看著跟前變臉如翻書的王洋,此刻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雖然很想要勃然大怒拂袖而去,但是這個念頭也僅僅只是想想罷了,這位巫山先生實在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最終還得擠出笑容討好地道。“先生所言極是,是王某一時口誤。”
“行了,來來來,坐下吧,好好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那家伙想怎么搞事情?”
原來,趙明誠昨天夜里召了王眠谷還有幾個同黨去商議一個對付王洋的辦法。而趙明誠的同黨大多也都進了國子學。
而且恰巧就有人有幸參與了那天的大規模群體沖突事件,認為,就憑自己這些人的戰斗力,實在不是王洋這位好戰狂人的對手。
于是商量著大伙一起出錢,去找一個地下團伙,由這個地下團伙出手,找個機會,把那王洋揍個半死,然后把他扒光,掛在太學的旗桿之上。讓其名聲盡喪,顏面盡喪。
聽著那王眠谷之言,王洋一臉吡了狗的表情打量著身邊的王眠谷,這特么的叫什么事?為什么主意也是那么的挫,而且挫得簡直就好像跟趙佶那位昏君仿佛神交已久似的,主意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一邊是要扔太學顏面盡喪,一邊是要扔國子學顏面盡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