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能有此心,乃我華夏之福,唉,如今朝堂諸多臣工,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居一隅,渾然沒有半點憂患之心。”李格非這位太學學正也很憂國憂民。
聽著蘇東坡與李格非講起朝堂諸事,里邊自然也夾雜著不少的八卦,倒是讓王洋聽得興致勃勃,正如那蘇東坡所言,這滿朝文武的屁股,幾乎都不怎么干凈。
因為太皇太后當政以來,一向以寬容優待他們這些舊黨臣工,而又還需要借助舊黨之后,驅逐變法新黨,如此一來,舊黨如今盤據于朝,大權在握之下,貪腐成風。
這就是為什么蘇東坡兩次回朝,兩份次都看不慣舊黨的所作所為,向朝庭彈劾那些家伙的原因。
聽著李格非與蘇東坡之言,王洋下意識地轉頭朝著另外一邊望過去,四個女人此刻就在另外一頭,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笑顏如花。
偷看了幾眼,美滋滋的灌上一口氣,時不時的附合著這二位幾聲,不過很快,又有蘇門學士來訪。
王洋等人乃是小輩,自然也覺得在這里繼續呆著也不合適,于是便向李格非告辭。陳杰覺得還沒過癮,提議大家轉移陣地,到御街旁邊的一處有名的酒樓去。
李清照對于美酒是沒有什么反抗能力的,第一個跳出來表示贊同,而李逾和李迵這哥倆自然也沒有問題。
王洋自然也就隨大流,一行人與那陳杰夫婦一起朝著那不遠的御街方向行去。那里距離李家不遠,就決定一塊走路過去。
不到盞茶的功夫,便走到了御街附近,就在一處拐角,一陣疾風刮來,卷起了塵沙,李清照不由得低呼了一聲轉身意欲避過風頭。
隨著她的轉身,那飛揚的裙間系帶卻一下了甩了出去,正好打在一旁一位路過的年輕人身上。
面紅耳赤,酒氣熏人的高大年輕人下意識地一擋一抄,李清照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呼。自己那腰間的裙帶居然一下子被人抽走,如何不惹李清照驚呼。
那本是為了束于腰間,使得腰肢窈窕纖細的腰帶,裝飾作用遠遠大于實際意義,可畢竟那也是女人身上的事物,這么突然被男人給抽走。
這讓就站在自己妹妹身邊的李逾不由得勃然大怒。“混帳東西,你什么意思,還不快快放手?”
“你他娘你以為你誰?!”那個面紅耳赤,目光有些發直的高大年輕人不由得撇了撇嘴,斜起了眼角打量著那矮自己小半個頭的李逾,然后目光落到了李清照的身上,不禁一亮。
“哎喲,居然是這么水靈的小娘子,不知你是哪家的女子,來來來,隨某去喝杯酒去,這絲帶便還你如何?”
李逾直接就炸了,一把扯著了絲帶的另外一頭,并指如劍,直指那貨的鼻尖。“再不放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誰敢對我兄弟無禮?!”旁邊又過來兩人,看到李逾一臉兇神惡煞的模樣,不禁大怒,沖了過來一拳打出。
走在前面正在跟那李迵吹牛打屁前行的王洋聽到了那李逾的一聲慘叫,頓時下意識地扭過頭去,恰好看到了李逾捂著眼睛悲壯的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