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那咱家就先在院子里邊溜溜,先生你先忙你的。”馬尚自然不會自找沒趣地竄進來,而是打了一聲招呼之后就退出了房間。
王洋來到書案前打開了木盒子,取出了那封信來,只是,剛剛看了一個開頭,王洋的表情就特么的跟吡了狗似的難看無比。
不過總算沒有破口大罵出聲來,畢竟屋子里邊還蹲著那名送信來的健卒。王洋抬起了頭來,喚來了凌縱,讓他先帶這位要等待回信的健卒先去吃點喝點找個地方休息,這才重新靜下了心來繼續看了下去。
看罷之后,王洋很是無可奈何地長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原本還以為干了一票大仗之后,自己就可以回到開封去跟三女團聚。
結果嘛,那幫子卑鄙無恥下流的舊黨大佬們,居然會用這么卑鄙的手段,僅僅就是為了能夠把自己與蘇學士給留在這陜西路。
不過,就還真像陛下所述的那樣,朝庭堅決的不與西夏議和,取消歲賜,加強西北地區的防御,這正是王洋這位熱血青年最愿意看到的結果。
只是沒有想到,自己與蘇東坡,甚至還有那位韓忠彥,都被舊黨順勢按在了這西北邊陲之地,怕是短時間之內,難有回轉東京汴梁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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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到底怎么了,這一頓飯這都還沒吃幾口菜,你就嘆氣好幾回了。”吳七郎扔下了手中那根啃得干凈的羊腿骨,朝著王洋好奇地問道。
“先生,該不會是汴梁那邊發生什么事了吧?”馬尚也忍不住問道。這幾天這位王老司機可一直都是神采飛揚得緊。
而現在怎么看都像是被霜打過的瘟雞似的,很有氣無力的樣子。
“是啊,陛下的信里邊說了,怕是王某,還得繼續在這里呆下去。”王洋無可奈何地苦笑道。
“呆下去干嘛?洪德寨之戰不是已經結束了嗎?”吳七郎不禁滿臉懵逼地道。
“洪德寨之戰是結束了,可西夏尚存,而且他們已經向北遼求援了。”王洋砸了砸嘴道。“昨個夜里,剛剛得知,陛下已經告訴了蘇學士,拒絕了西夏的和議請求,并且取消了對西夏的歲賜……”
“當然,至于陜西路會不會再與西夏發生沖突,這很難預料,不過嘛,王某將不再是走馬承受公事,而會成為權知環州州軍事。”
“……哇,公子,你是說你升官了?”吳七郎不禁兩眼放光地大叫出聲來。
“沒錯,正是因為王某成為了權知環州州軍事,自然也就回不了汴梁了。”王洋一臉郁悶地道。性感嫵媚的柳依依,婀娜動人的李師師,呆蔭靈秀的李清照。
三位絕色佳人若是知曉自己回不去的話,真不知道她們會怎樣,是整日以淚洗面,還是相思為伊憔悴。唉……王大情種此刻的心情顯得那樣的很不美麗。
“先生,回不了就回不了唄,能夠以弱冠之齡成為一州之地的主政官員,這怕是我大宋立國以來的首位吧,您應該高興才對。”馬尚這貨嬉皮笑臉地恭喜著王洋道。
“對對對,巫山先生您的確應該開心才對。”許詔等人也是不無羨慕地道。